他的小媳妇是披着羊皮的狼,是小恶魔,专勾他魂的小恶魔。
“没意见,我错了受点惩罚是应该的。媳妇放心,这点惩罚不算什么。”
这个都算轻了,只是被扎的疼,没他们训练那么辛苦。
“哦?不算什么呀?”沈年年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有了。
沈年年走出房间,正当裴若瑾疑惑时,沈年年端着两个碗进来,里面还装着水。
“拿着,举起来。”
碗放在裴若瑾手上,像仙女端盘似的举在两旁。
沈年年又出去端着一碗水进来,放在他头顶上。
“端好啊!掉了你今晚别想睡觉,别说我虐待你,要不是我心软原谅你回家来住,今晚你就得独守空房了,知道不?”
裴若瑾哭笑不得,“我知道,这个我能承受。”
沈年年点头,“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既然你能承受这份罪,那我们应该再加点什么。”
裴若瑾:“……”
他的小媳妇,真是越来越坏了。
说完,她快步朝卧室外跑去,一会拿进来一根筷子,站在裴若瑾面前,命令:
“嘴撅起来。”
裴若瑾都要裂了,“媳妇,撅嘴就不要了吧?怪娘的。”
“嗯?”沈年年眯起了眼睛,威胁的目光扫视过裴若瑾全身。
裴若瑾:“……”媳妇好凶残。
“媳妇,噘嘴可以,能不能换条裤子啊,这毕竟是军裤,万一戳出几个洞出来就不好看了。”
他好歹是一军之长,被别人知道在家跪榴莲岂不是笑掉大牙。
仪表要整洁,形象也要注重!
沈年年看他一眼,鄙夷道:“你怕个毛线,你一个军长,还缺这一条裤子?”
沈年年想了想,还是同意吧,“也行,要么把裤腿卷起来,要么脱了。还想换?你换个毛线换。”
裴若瑾:“……”
他绝望了,早知道就不说了,现在要肉抵榴莲,想想都悲哀。
……
两个小时后,沈年年在床上呼呼大睡,裴若瑾还在跪着,玛德,被人忽视的感觉真的不好。
媳妇脾气见长,他的手开始发酸了,头也不敢动,特别是嘴,他都觉得僵硬了。
裴若瑾想了一招,找找存在感。
“嘭”一声,沈年年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来,什么声音?
“对不起啊媳妇,我不是故意打碎的,有只蚊子它咬我,没忍住……”
裴若瑾低眉顺眼的解释着。
“蚊子咬?”你猜她信不信?
沈年年下了床,光着脚,拿起一只拖鞋,准备砸死某人的脑袋。
裴若瑾看架势不妙,赶紧的认错:“媳妇,我错了,不是蚊子咬的,是我手酸,掉了,年年,好年年……”
沈年年拿着拖鞋虚晃了两下,“干嘛呀?以为我要打你啊?怎么会,我就是扇扇蚊子。”
这只蚊子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