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坐着公交回到大院,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鬼日子,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刚进大院就看见蔡婉莹从里面走出来,沈年年面无表情,蔡婉莹就像没了主心骨的野狗,陆娇娇被调走,她也没了往日的风光。
作为小跟班的她没少占陆娇娇便宜,仗着陆娇娇的权势没少为所欲为。
现在陆娇娇一走,她没少受人白眼,以前和她玩得好的那些个同龄人对她都爱答不理。
这一切都是因为沈年年,如果不是她的出现,陆娇娇也不会被调走,那她也不会被排挤。
蔡婉莹挡住沈年年的路,俩人对视一眼,眼里的恨意浓郁:“沈年年,你怎么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边,你知道我被你害的有多惨吗?”
沈年年:“……”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害着她了。
“别没事找事,还是你也想被调走?”
跟陆娇娇一路货色的能有多讨喜,沈年年不喜欢废话,怎料蔡婉莹不依不饶,
“陆娇娇被调走果然跟你有关系,沈年年,你的心肠怎么那么黑,你以为你是谁想把谁调走就调走,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啊,想怎么就怎么,我呸,表面装的清高,骨子里比谁都骚,狐狸精,仗着自己长的漂亮就一个劲勾引裴若瑾,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的,真恶心!”
沈年年咬了咬牙,舌尖抵着腮帮子,有点痞,又有点坏,“狐狸精好啊,你想当还不够格呢!裴若瑾是我丈夫,勾引他怎么了?又不犯法。怎么?你也想勾引他?”
沈年年啧啧一声,摇摇头又说:“就你那样的,就算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若是在农村,你顶多就是一朵野花,没人摘还遭嫌弃。”
沈年年直接对她人身攻击,长的技不如人还一个劲的挑衅,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再说了,长的漂亮有罪吗?嫉妒她的美貌可以,但恶意攻击可就不行了。
“贱人!”蔡婉莹气的直跳脚,抬起手就要扇沈年年巴掌,却被沈年年一把抓住,她力气很大,几乎捏断蔡婉莹的骨头,蔡婉莹疼的嗷嗷叫唤。
沈年年冷笑一声,“你敢打我试试!”
她的目光冰冷而犀利,仿佛要将蔡婉莹冻僵,蔡婉莹竟有种不寒而栗之感,忍不住后退两步,嘴上却依旧骂骂咧咧,
“沈年年,你就仗着有裴若瑾给你撑腰,还大言不惭的去开公司,呵呵,就你,也会经营?别到时候倾家荡产赔了夫人又折兵。”
“嗯,不会经营又怎样?裴若瑾乐意宠着我,我就是有他撑腰,你没有,羡慕吧?嫉妒吧?是不是特别想打死我?”沈年年哈哈大笑,“我就喜欢你想干掉我又干不掉的样子,看你这样子我好开心。”
沈年年一点都不惯她,这人,欠收拾。
但做为军嫂,她是不会动手的。
”你……”
“婉莹,你怎么还在这?”不远处走来一个女人,是蔡婉莹的嫂子,叫时雨。
时雨长的白净,弱不禁风,走路扭扭捏捏,很慢,好似一阵风吹过就要倒一样。
“婉莹,咱妈说……”
“妈妈妈,你一天天就知道妈妈妈,怎么不妈死你算了。”蔡婉莹对自己的嫂子一点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