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的滋味太苦涩,满心满眼都装着她,得知她受伤了丢下几十万的大单跑过来看她,结果还是比不过人家老公的一个眼神。
沈年年看裴若瑾的眼神充满了依赖,信任和爱慕。
而他,就算做的再多,沈年年的眼神只有感激和欣喜,分的清清楚楚,没有逾越,她只是把他当做普通朋友,甚至兄弟。
白玉泽跟在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我理解你。”
就像他对自己早泄一样,颇为无奈。
只恨年少不知精精贵,现在后悔莫及啊!程烁杨幽怨的瞥了一眼白玉泽,在京海市中,对于白玉泽的传闻他还是知道的。
他们属于两种类型的人,他洁身自好,而白玉泽则是放浪形骸,换女人无数,风流韵事不断。
白玉泽的风评不太好,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白玉泽家的公司是做服装的,而他是房地产和珠宝行业,在圈子里熟悉彼此,但并没有说过话。
“我不理解你,明明都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怎么下的去手。种马也没你这么勤奋。”
程烁杨甩开白玉泽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往外走。
“喂,你这人说话怎么带着刺啊!招你惹你了?老子好心安慰你,你别蹬鼻子上脸。”白玉泽急忙追了上去,两人很快就消失在病房。
……
病房里。
裴若瑾无声走到沈年年跟前,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越是看越觉得心惊胆战,她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却被石块砸了头还崴到了脚,这估计是她这辈子受的最大的一次伤了。
裴若瑾轻柔的将她额角的碎发撩到耳后,“疼吗?”
沈年年抬头望向裴若瑾,嘴唇蠕动了几下想告诉他自己不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疼,可疼了。”
裴若瑾是她丈夫,她没必要隐瞒他的,她是他妻子,受了伤不哭不闹,像什么话。
疼,她就要说,不必客气。
听到她说疼,裴若瑾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我给你找到那两人,人交给你处置怎样?”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任何可以让她解气的方法了。
沈年年诧异了,现在才刚开放改革,形式严谨,人交给自己处理那她岂不是成了罪犯?她还没活够。
不妥,不妥。
“别胡说八道,你是军人,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情。”
“没道理让你受伤了还要忍气吞声,我的女人,再憋屈也不能白白受欺负。”
裴若瑾语气强硬,态度坚决,根本不容商量。
他从未有这般强烈的保护欲,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包括她身边的人,也包括自己。
余生很长,他想看她笑,朝朝暮暮,不过春秋与相伴,温暖与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