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金娣听邵军伟把碰到于德凯的事一说,恨不得马上杀到派出所,让那歹徒口吐真言。
“两个贱人,给我等着,明天就他们好看!哎呦,我的头!”
邵军伟赶紧把激动的她扶着躺下。
“别激动,别激动!”
邵娜白天照顾叶金娣,下午就坐公交回去了。
昨天几人没有回村,借了院里电话往家报平安。
不过邵军伟没说实话,怕家里人担心,只说在镇上有事,过几天就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叶金娣觉得自己好得多,强撑着要去派出所,邵军伟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借了个车驮着去。
好在医院离着派出所并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叶金娣是受害者,要见加害他的人,警员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
叶金娣当着警员的面,掏出程亮的银针,给了歹徒一 阵 容嬷嬷飞针。
扎得那混子哎呦连天。
“切,叫什么叫,不就是根小小的绣花针吗?你用这么大的木棍敲我,这个可比那个小太多了,是我太吃亏好不好?”
叶金娣说完把针给警员看,“他太不中用了,连这小小的绣花针都怕!”
然后,警员就看到戴着手脚镣铐的犯人在地上翻滚、呻吟,哀痛、求饶。
“你看,他讹人,我可只扎了他一下下哦!”
叶金娣用大拇指掐着一丁点小指头比给警员看。
警员也觉得那针只那么扎一下,当时肯定痛,过了就不应该这样痛吧!
不过看地上的人冷汗都出来了,他又有点不确定,难道是有旧疾,给扎翻了?
“救命啊,痛死了,求求你,救救我!”
叶金娣看到地上哀嚎的人,心里真是舒爽啊!
不老实交代,就慢慢疼着吧!
“我就扎你一下,没有那么痛的哦,你要装也装得像一点,为了给你幕后的主子遮掩,你都这样卖力的吗?”
邵军伟感叹的摇摇头,“可惜人家没有太把你当回事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至少要判个十年八年吧!”
叶金娣赶紧接话,“真惨,天天啃乌漆嘛黑的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要是把那人说出来,也就顶多……”
年轻警员这回明白了,原来这两人不甘心,要亲自审来着。
拉倒吧,昨天他们警员连着审了一晚上也没有松口。
“我说,我说,是我远房的亲戚家的姨太太让我做的!”
警员面上一惊,这就招了,那昨天晚上大家忙活一夜算什么?
“你又不傻,人家叫你做什么,你就做,我才不信呢?”
叶金娣故意这么说。
“她承诺事成给我三百块,还给我弄到邮电局去当临时工!”
“事成?她骗你的!”
“她没有骗我,她给我50块钱,又给了我妈一对耳环!”
“……”
就这样,犯人在极度疼痛下,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得再清楚明白不过了。
叶金娣见人也折腾得差不多,又掏出银针,给了他一顿容嬷嬷飞针,这人就躺在地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痛死了,他以为他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