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手指被人捏住,傅子瑜与她十指相扣,低头轻吻。
“不疼,只要是惜惜给我的,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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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时惜侧头瞥了一眼身边已经熟睡了的傅子瑜,微微有些头疼起来。
这傅子瑜......还真是次次刷新她对他的看法。
这被他隐藏起来的性格疯狂偏执到让时惜感到恐惧,若要是再来一次,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合上双眼,时惜心想着,这一次得准备好充分的理由将人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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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瑜呆了三天。
这几日他们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时惜因着宁伊若的事情迟迟不敢同他一起出去,因此半推半就着促成了这场荒唐。
临走前的那一晚,时惜窝在傅子瑜的怀中,不安地在他胸口上画着圈。
“傅傅,我想跟你说个事......”
他顺着时惜发丝的手没有停,只稍稍点了点头。
“嗯,你说。”
“是这样......我跟沛沛说好......等你回去了我们就一块出去旅旅游......”
大掌还是一下下的在时惜的脑后上下轻抚着,甚至连频率都没换。
他回答的十分爽快,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好啊,去吧。”
只是他这样痛快的回复倒是让时惜不安起来,她撑起身,似是保证般坚定的说着。
“我不会再骗你了,真的。等我旅完游我就回去。”
傅子瑜没有多问,既没有要求时惜告知旅行的地点,甚至连提出一起出游的想法都没有,而是继续含笑答应着。
这让时惜准备好的说辞彻底没派上用场。
只是这份疑虑在时惜亲自给他买票送他进安检之后彻底打消了,她心想,许是他们之间已经多了几分信任。
临过安检前,时惜穿着厚厚的防晒衣,将自己遮的密不透风,只留出双水汪汪的眼。
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傅子瑜的左肩,闷闷说道:“回去记得擦药,这都几天了,还没结痂。”
那一日她留下的伤在时惜看来竟是一天比一天严重,甚至有时候她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无意识的时候又重新咬了一遍。
傅子瑜乖巧点头,整个人看起来跟时惜第一次见到他时候的那样。
开朗又阳光。
他勾唇笑开,交代着。
“记得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也要联系我。”
他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只是在转身前,他贴近时惜耳边莫名说了一句:“惜惜,还有一次。”
时惜茫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