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这两个字狠狠地震惊了冯沛欣,她有些不理解,眨了眨眼反问。
“心疼什么?他不过就是从C国跑来找你,你怎么不心疼我?”
女孩子之间的吃醋总是来的毫无道理,时惜噗嗤一笑,却彻底惹毛了冯沛欣。
“他踏马的有什么好?啊?能让你这么快就原谅他?”
难得爆了粗口。
时惜轻叹口气,却是连解释的话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只好将傅子瑜的所作所为尽数告诉了她。
“就这样......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过来。”
任谁听了时惜的话都不可能没有反应,冯沛欣微微张大了嘴巴,一时间却想不出作何评价。
“疯子......简直是疯子......”
简单又妥帖的两个字,形容傅子瑜正正合适。
只是反过来一想,她又觉得不对劲。
“这又怎么了......这只能说明他对你的感情不假,但是谁能保证他不会再做以前的事情了?况且你之前不是说......”
“对,我之前是说,我其实并不喜欢他,与他在一起只是被迫。”
时惜顺势接过了她的话,却在语句的尽头话锋一转。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对他有感情,我喜欢他,我不想看他为我做这些,不想看他因我受伤,不想看他因我憔悴,更不想看他因为我变得那么卑微。”
发自内心的表白,堵得冯沛欣张口无言。
好半晌,她竟然先红了眼,瓮声瓮气的吐槽。
“你别不是有什么毛病,他都这么对你了,你怎么还能喜欢他......”
这话没有任何问题,她又不是什么斯德哥尔摩患者,哪可能会爱上伤害她的人。
只是,傅子瑜不一样......
“他没有伤害过我沛沛,哪怕是将我关起来。”
他给她下的药她怎么可能没办法解开,只是那时候她将这一切归结为懒,但是现在看清了自己的感情,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同样也不想离开他。
“那你手上的伤呢?他都把你逼成那样了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手臂抬起,时惜看着那道早已不明显的疤,思绪纷乱。
她无法跟她解释,她这个只是用来吓唬人的假象,她不疼,甚至连伤都没有。
但他那一刀却是实打实的。
“他没逼我,是我在逼他,逼我自己......”
现在的时惜在冯沛欣的眼中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她气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干巴巴的流泪。
“你真是要气死我了惜惜,等以后他再这样,我看你找谁后悔去。”
听着她似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抱怨,时惜抬起手擦净她的眼泪,软下声。
“我相信他不会再有下次了,你信我,若是他还这么疯,我不是还有你?嗯?”
“谁管你......”
冯沛欣没好气的躲开了时惜的手,侧过脸嘟囔着,却也没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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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几乎都是一个国家的,这烤肉自然也弄得比较适合C国人的口味。
酒足饭饱,众人纷纷围坐在一起,准备进行下一场狂欢。
时惜笑着看他们热闹,手里收拾着吃剩的餐具。
微凉的风吹过,她难以控制的打了个冷战。
这地方,到了晚上还真是有些冷。
肩上瞬间被搭上了一件衬衫,带着杉木的味道,混合点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