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证据呢？人证吗？大家都带着面具，就不想暴露身份，指定一问三不知，而且一眨眼的功夫，人家尸体都给你弄没了，人证物证都没有，想查也难。”

马清翎恍然点点头，不过她问：“要是咱们能当场把那看守者抓住了呢？”

“那就是技不如人，鬼市也只能认了，毕竟本来就是擦边的生意。”

于向奇估计是有意让马清翎了解这些东西，因此一直配合着马清翎的脚步，走得很慢，左滁两人自然是跟在马清翎后面，她走他们就走，她停他们就停。

马清翎走到一个摊子前面，好奇地问于向奇：“还有卖符的？大家不是都能自己画吗？这能有生意？”

毕竟来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啊，有灵力的可以自己画符，要是没有灵力的，买符也没用啊，万一不小心炸到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于向奇想起马清翎画符的轻松劲，忍不住有些心塞，不过他还没回答，就听到该摊主说：“这位小姐，我这符可不是普通的符，走过路过，可千万不要错过啊！”

马清翎听到他的话，便蹲下来，细细看了一眼，有些不解地说：“这不就是普通的祈运符嘛，没什么特别的啊？”

祈运符通俗来说就是幸运符，用了后运气会变好，持续时间多久视画符人的功力而定，一个月只能用一次。

那摊主说：“嘿，小姐认识祈运符，看来是个识货的，不过我这可是完成率百分之八十的祈运符，也不是人人都能画的。”

马清翎第一次听到符咒还有完成率这种东西，她转头看于向奇：“叔，这完成率是什么意思？”

于向奇蹲下来，不过还没说话，那摊主又抢着说了：“你这小姑娘年纪还小吧，是不是还不会画符啊，”他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我跟你说，画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简单？”

“是啊，要画符就必须要平心静气，只要有一点点浮躁，那这符就画不成了，容易断了灵力，灵力一断，这符就容易爆掉。”

马清翎讶然：“画符还会爆掉？”

她和她妈画符从没有爆掉过，当然，她也没有看过其他人画符，确实不知道原来画符还会爆掉。

于向奇听到她的话，惊奇地看向她，本想问问，但看到摊主，便把到嘴边的话忍住了，只是心里却被自己的想法震撼了一把。

摊主一听马清翎这话，心里想着这小姑娘敢情什么都不懂啊，他猜测估计是玄门哪家大小姐第一次来鬼市开开眼的，顿时一喜，说：“是啊是啊，一不小心很容易就爆掉，又耗费灵力又耗费材料的，你说可不可惜？”

“那是挺可惜的。”马清翎点点头，又问，“不过，这跟你这个符有什么关系，百分之八十的完成率又是什么意思？”

摊主说：“当然有关系啦，如果你在画符之前，用了我的祈运符，就能保证成功率达到百分之八十，这就是完成率，你说厉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