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年龄不大啊，成年了吗？”曲法医惊讶地问。

于向奇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曲大法医，眼睛就是厉害，我们清翎年纪虽小，却很有些本事。”然后转头对马清翎说，“清翎，这是曲法医，年纪和我差不多，你叫······曲法医就成。”

他本来想说叫曲姨但又怕叫老了，女人不都喜欢把自己叫年轻一点的吗，但是让马清翎叫“曲姐”吧，又好像是他占了便宜，毕竟马清翎叫他是叫“于叔”的。

马清翎微微笑着打招呼：“曲法医。”

“小姑娘年少有为啊，”曲法医朝马清翎点点头，又笑着对于向奇说，“得，你也别调侃我了，小姑娘这脸上的婴儿肥还没退干净呢，眼神又天真烂漫，谁都看得出来她年纪不大。”

“还是那干尸的事？”

“嗯，有什么线索吗？”

曲法医摇摇头：“没什么新发现。”

她是法医，只能做科学的检测，至于玄学的事情她就无能为力了。

于向奇看了一眼马清翎，转头对曲法医说：“我们再去看看尸体吧。”

曲法医点头：“行，你们跟我来，干尸的尸检已经完成了，放在里面，尸体外面的绷带都拆掉了，里面······我只能说应该不是专业人士干的，处理的得不是很干净。”

曲法医带着两人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这是第一具，这是第二具，都在这里了。”

马清翎看了看两具干尸，问：“曲法医，请问哪个死亡时间比较早？”

曲法医笑着说：“这具。”

她指的是后来发现的这一具，又说：“两具尸体目前来说共同点除了都被做成干尸的形式外，年龄上也相仿，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于向奇问：“这就是处理得不太好的那一具，那这具呢？处理得怎么样？”

曲法医道：“好一些。”

于向奇和马清翎对视了一眼，于向奇说：“也就是说有‘经验’了？”

“可以这么说。”

马清翎细细看了看两具干尸，到底也没看出什么别的东西，除了：“尸体很干净。”

这里所指的干净是指尸体上没有怨气。

曲法医不解：“干净？大概是因为被处理过吧，是这样吗？”

只是也不能说干净吧？

这尸体上还有泥土呢。

马清翎摇摇头：“我不懂专业尸检，我只能从玄门的角度看，尸体上没有怨气，干干净净的，一点都没有。”

“这不好吗？”

于向奇说：“这就是最不对劲的地方。”

马清翎默默点头表示同意。

曲法医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于向奇解释说：“人嘛，总是愿意活着的，或者为自己或者为别人，因此在临死的时候总有那么几分不甘愿，因此呢，尸体上或多或少会存在几分怨气，而这两具尸体摆明是被杀，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尸体上的怨气会更明显。”

毕竟自己是不能把自己做成干尸的。

曲法医问：“嘶······这么说的话，这两个人有可能是自愿的？”

“就算是自愿的，也不可能这么干净。”马清翎若有所思地说，“怕死是人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