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伯看着趾高气昂的少爷,他心中别提有多心塞。
长安不是岭南,怎能如此高调。
能在长安城里开青楼,没点背景能开得下去?
除非是那种暗娼,它们没在官府造册,里面的姑娘良莠不齐。
那种货色少爷自然是看不上。
“少爷,既然今天姑娘们都不在,咱们先回进奏院歇息一下。等她们外出游玩回来,咱们过来也不迟。”
冯智玳一脸高傲道:“本公子花钱找乐子,到哪里都有理。
继续砸门,本公子倒要瞧瞧,天上人间的月夫人,究竟是何等的绝色!”
冯伯有些无语,只得吩咐几位部曲,让他们砸门的力度尽量小点。
“吱呀!!”
大门打开后,画眉领着十几位护卫,脸色不善盯着冯智玳。
“这位公子,我家夫人请您单独上去。”
一旁的冯伯有些急:“少爷,没人跟在您身边,老奴不放心!”
画眉一脸鄙夷神色:“怎么,又想玩又害怕。倘若如此,不如回家做奶孩子。”
夫人说得没错,男人就是那种德行。越对他们不假以颜色,他们反而越感兴趣。
从未受过激冯智玳,岂能受得了这种气。不顾冯伯的阻拦,他高傲昂起头:
“本公子岂是胆小之人,你们在外面候着,本公子倒要见识一番。”
连婢女都如此婀娜多姿,可以想象月夫人是何等之绝色。
等冯智玳进房间,月夫人的美貌的确没让他失望。
啧啧,真是美呆了。
“啪!!”冯智玳掏出一根金条。
“陪本公子乐活一下,这根金条便是你的了。”
李宵月眼中闪过浓烈的厌恶。
奇怪,今天怎么都喜欢用金条砸人?
眼前穿着倒是一身锦衣,但骨子里充满着粗俗与野蛮,一看就是来自莽荒之地的暴发户。
“公子没看见吗,,本夫人房间内有两位贵客。”
冯智玳环顾四周,发现顾长卿趴在椅子上,李承乾躺在软榻上。
“真是银枪杆蜡枪头,夫人如此美艳,他们两人竟然喝醉了。”
为了早点将他打发走,李宵月故意挤兑道:
“看来公子喝酒很厉害,敢不敢与本夫人喝上几杯?”
“啪!!”冯智玳又将一根金条扔在酒桌上。
“本公子又不是傻瓜,喝酒啥时候不能喝?春宵一刻值千金,月夫人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说完冯智玳直接欺身过去,就想动手动脚。
不按常理出牌的冯智玳,让李宵月直接懵逼了。
眯着右眼的李承乾心里笑疯了,这种难得的戏码,还真是不多见啊。
李宵月连忙一个闪身。
“公子请自重!!”
冯智玳露出一个很上道的表情,再次掏出一根金条甩在桌上。
作为岭南王最小的儿子,老来得子的冯盎,对他算是有求必应。
钱财对冯智玳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
他从来不会掏心掏肺的追女人,只会用金子砸。一根金条不够就两根,两根不够就四根。
从来没有女人,能承受被金条砸的诱惑,一般砸个三四根,差不多就会手到擒来。
眼前狐媚得不像话的女人,是他唯一愿意花费更多金条的女人。
看着月夫人脸上惊愕的表情,冯智玳心中舒爽无比。
无论多么高贵的青楼女子,就没有征服不了的。
冯智玳指着桌上十根金条,语气高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