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该答应洗什么阳光浴,不仅动作令她十分的羞耻,而且身上不停冒汗。
如此一来。
她像在酸菜坛子里腌过一般,岂不是更馊了。
片刻后,她被晒得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
李承乾的銮驾还未进东宫,就被无舌拦住。
“见过太子殿下。陛下令老奴传口谕,让殿下打发走跪在承天门口的齐国公。”
“卧槽,老爹也太狗了吧!”李承乾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一旁的无舌郁闷得要死,也纠结得要死。
要是陛下问起来,他该不该如实的说出去呢?
“走,摆驾承天门!!”
此刻天街上,聚集着不少看热闹的官员。要是搁在以往,房玄龄早就将他们轰散了。
人一旦失势啊,连落井下石的人也多了起来。
此刻的长孙无忌,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内心充满着怨恨。
他不仅恨房玄龄,更加恨皇宫中的李世民!
几十年的交情,就让他跪在此处出糗??
人一旦钻进牛角尖,真的很难拉回来。他长孙无忌犯了灭族的大罪,居然还怪起别人来。
李承乾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远处指指点点的官员,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程处亮!”
守门的他屁颠屁颠跑到李承乾身前:
“妹夫是请我喝酒吗?只可惜我还在当值,等下值后不醉不归。”
李承乾笑着踹了他一脚。
“天天就知道喝酒!瞧见那些看戏的官员没,用金吾卫押着他们,绕着皇宫跑一圈。
既然那么喜欢看戏,就让长安城百姓们也看看!”
程处亮乐得差点蹦起来。
刚才他在宫门上可都瞧着呢,房玄龄与魏征两老儿都看了热闹。
从来只有俺老程家欺负人,那轮得到他们欺负俺。
哪天他被踹后,回到家中还被老爹狠狠的修理一通。
李承乾这边。
他发现自己也越来越阴了。
“舅舅起来吧,您何必让他人看笑话。作为皇室外戚,避嫌不是很正常吗?
再说,长孙家族依旧有四刺史在,恩宠依旧不减!”
长孙无忌顺势起来,终究将心中的不满吐了出来:
“殿下,微臣的官职撸了就算了。钢铁的收益殿下总不能无缘无故收回去吧!”
李承乾冷哼一声:“十年长孙氏从钢铁上获得的收益,也有大几百万贯吧!
获点钱财就算了,你长孙家族竟敢囤积钢铁,莫非舅舅有不臣之心??”
长孙无忌脸色阴晴不定,青一阵紫一阵的。
嘴巴蠕动两下,长孙无忌不甘心道:
“舅舅做得再不对,也不该阻拦我进宫看皇后娘娘吧!”
看着死了鸭子嘴硬的舅舅,李承乾彻底失去耐心:
“舅舅有脸提母后!!我李唐皇室对长孙家族怎样,你们心中没数吗?
早年间的长孙安业造反之事就算了,母后跪地向父皇求情。
贞观十年,长孙冲利用用大婚对父皇与母后用毒。我们父子两人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最终还是饶恕了长孙家族。
怎么,你们长孙家族长了三头六臂,就不怕脑袋被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