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嗯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

电话挂断。

她也正好走到了楼梯下，看到了陆承郁手里的水杯。

她问:“给我的？”

陆承郁:“嗯，给你倒的。”

程苒接过，喝了口，干涩的喉咙有了水的滋润，很舒服。

白开水也很甜。

看着小口小口喝水的程苒，陆承郁问:“刚才你是在和韩缔打电话？”

“对。”程苒端正了杯子，回，“我有两个手下失踪了，拜托他帮忙查一下。”

“我也可以。”陆承郁说，“你为什么不找我？”

这两句话，让程苒彻底愣住了。

“算了，”陆承郁叹了口气，“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太在意。”

说完失落离开，往厨房方向走。

“陆承郁。”程苒突然出声，“你给我一点时间。”

她说:“我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习惯了，有时候可能没有考虑到你的情绪。”

“但我从没觉得你没有资格站在我身边。”

陆承郁停了两秒，转身，看她:“真的？”她没有嫌弃他。

“真的。”程苒很认真做出保证。

“那你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什么时候？

程苒认真想了想:“在T国，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