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抓着他的手问他。
他想摇头,却没有勇气回应。
他应该早就习惯了别人骂他怪胎才是,为什么这一刻他那么害怕安歆指着他的鼻子骂他。
他怕安歆嫌弃他,唾弃他,远离他…
她看到了他用邪术,他要怎么解释?
沈弋手臂上有一小块烫伤,是帮她挡开燃烧倒下来的木门时烫到的。
两人都有特殊体质,所以也只是手臂红了一大片。
卿禾用手帕帮他包住,防止不小心碰到加深伤痛。
“现在没有药,先暂时包住,等会回家再上些药。”
沈弋内心在不断挣扎,嘴唇抿的很紧。
他不懂得揣测别人的心,也不懂别人不一样的情绪。
他能看懂的只有别人对他讨厌的眼神。
除了讨厌和不喜欢之外,他看不懂其他表情。
所以他不明白,安歆对他是什么态度?
卿禾用浸湿的手帕擦去沈弋脸上不小心弄到的黑灰,开着玩笑说:“像只小花猫。”
“还是只乖巧听话的小花猫。”
沈弋不可置信的抬眸,除了爷爷之外,从未有人帮他擦过脸上的脏东西,这么亲密的动作…让他的心有点点乱。
卿禾注意到沈弋呆愣略显害羞的神色。
她笑着道:“沈弋,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很好看?像画里面走出的少年。”
她摸着沈弋眼尾的泪痣,“头发太长了,都把漂亮的眼睛遮住了。”
沈弋往后躲闪,嘴巴蠕动了好几下都没有发出声音。
“琰少将!”
南瑾琰手下的人远远看到一人一瘸一拐走来。
一向话多的安婧跟在南瑾琰身后像只做错事情的鹌鹑。
“怎么受伤了?先去医院吧。”卿禾迎上前。
南瑾琰把手里的绳子交给手下的人。
“带回去查清楚!”
“是。”
绳子绑着的男人三十来岁,鼻青脸肿也一瘸一拐。
有人认出这人,惊呼,“这是李二家的老光棍李铁柱,他犯了什么事?”
南瑾琰冷冷道:“纵火!”
李村长走上前抓起李铁柱的衣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个丧尽天良的!”
“全部抓回去!”
南瑾琰受了伤已然没有了耐心。
不听任何人的解释让手下马上带人走。
李铁柱喊冤,“李玉琴不是我害死的,跟我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放火?”
南瑾琰不顾受伤的腿,直奔李村长家里寻找证据。
李村长怕事情败漏,急忙拦住,“少将少将,我相信玉琴的事情应该不是沈弋所为,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也只想好好把玉琴安葬了,就不劳烦少将跑一趟了。”
“况且您还受了伤,少将还是先去医院吧。”
南瑾琰没有那么好说话,直接让人封了李村长的嘴。
事情交给了南瑾琰处理,等南瑾琰查完案发现场后,安婧陪着南瑾琰去医院,卿禾带着沈弋回了家。
“沈弋,我们一起去主院,我给你的伤涂点药。”
沈弋乖巧的跟在她身后。
卿禾在脑海问小执,“胖执,沈弋的爱意值有变化吗?”
小执回,“暂时还没有哦,还是0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