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妻呢喃的声音让卿禾的脸颊瞬间通红。
纯阳秘籍只有纯阳体质的人才能练,它分为两种,一种是北阳剑法,另一种是玄阳刀法。
因为它本身霸道,当练到第七层时,需要阴阳调和才可压制住练剑之人体内的阳火,否则会暴毙而亡。
当年出事之后老盟主将纯阳秘籍交给了她池家,这层意思不得不深究。
“虞儿姐姐那里是不是只有第五式到第九式?”
卿禾装鹌鹑,眼睛看向别处,就是不出声。
故渊抬手看了看包扎的右手,眼睛亮晶晶望着面前的女子,“原来祖父早就为我选好了妻子。”
“闭嘴。”
卿禾捂住故渊的嘴巴,“待从古御山庄回去我就将秘籍还你。”
“可是虞儿看都看了,想耍赖不成?”
故渊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脖子里,那里滚烫的不行,她冰凉的手似乎找回一点知觉。
他看了她几秒,忽然倾身过来,捏着她耳边细软的发丝,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嗓音轻柔魅惑,“虞儿喜欢什么样子的阿渊?”
卿禾立即道:“喜欢阿渊叫我姐姐。”
肉眼可见故渊的眸子微闪了一下,而后秒变脸,委屈应下,“那以后叫虞儿 姐姐便是。”
“那以后叫姐姐就不能这样亲密……唔唔……”
她的唇被故渊封住,将后面话都堵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让人猝不及防,香津浓滑缠绕,故渊对吻技越来越精深,她的大脑瞬间空白。
“小姐。”
外面传来栀子的声音,卿禾用手推故渊。
故渊怕她扯到伤口,轻轻将她放开。
指腹绕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红了。”
他勾唇浅笑,眉眼柔软缱绻,“姐姐,你只能是我的人。”
说完在她额头重重的一吻,在栀子掀开帘子之前放开了她。
“小姐,听慕少主说你受伤了,你怎么样?”栀子担忧问。
看到马车内的两人,栀子顿了一下,“北城少主也在。”
卿禾问道:“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栀子上了马车,将带来的药打开。
一惊一乍道:“小姐的脸伤了,衣服上怎么有这么多血,伤得很严重吗?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刺伤小姐,北城少主将那人杀了没有?”
三道视线齐看向栀子,另一道视线是坐在车厢前的影月。
马车帘子没有放下,影月愣愣看着里面的一幕,只见少主的脸色渐渐变沉。
“是我刺伤的,要我自己了结了自己吗?”故渊问。
栀子有些杵故渊,明明在小姐面前如此温和,当真的动手杀人时如宰鸡似的,栀子忙把头低下。
纵使再害怕,还是为小姐打抱不平小声道:“北城少主怎么会刺伤小姐,流那么多血一定伤口很深,留下了疤怎么办?”
“我负责。”
栀子忙抬头震惊看着。
影月也像个好奇的孩子看着故渊,前边马车内的对话他可是都听到了。
西城少主愿意帮他们报仇,还有他们家的纯阳秘籍,这已经差不多都是少夫人了。
“咳咳咳~”
卿禾轻咳缓解尴尬。
“影月受了不少的伤,栀子去帮忙处理一下。”
栀子看向马车外,影月面无表情的脸也正看向她拒绝道:“不用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