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裤腰挡住,停留在了腰腹之上。
“虞儿可喜欢?”
故渊从嘴唇吻到她的耳垂,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卿禾清醒过来,腰腹上的那只手不敢动弹。
她的唇莹润香甜,上次就尝过了,却没有这一次尝的那么深入。
鼻尖都是她身上清雅的香气,身体有了一些变化,使得他呼吸都变得粗重。
卿禾抽回自己的手,一把推开故渊,却没有推动。
故渊的眼神已经不再迷离,而是一股狂热之意。
他抚摸着她的脸问,“要是我一直不清醒,强迫你做了不该做的事,虞儿会恨我吗?”
烈酒的醇香夹杂着故渊自身的清冷木质清香,让她的大脑变得迟钝,久久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的唇倏然间又被吻住,热烈而急切,吻得她呼吸不过来,扣在她腰间的手隔着衣服摩挲。
似乎觉得不够,手托住了她的腰用力往上。
这次的故渊是清醒的,他身体上的变化她感受到了,慌忙将人推开。
故渊躺倒在床上低低笑着。
“虞儿没有生气,没有抵触,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卿禾坐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似乎很无措彷徨。
故渊从背后抱住了她,轻声道:“我可以叫虞儿姐姐,但是虞儿不能把我当作弟弟,今日是我不对,冒犯了姐姐。”
“我娶你为妻,虞儿可答应?”
卿禾拢紧了自己的衣服,慌张下床,“今日就当作阿渊喝醉了,嫁娶之事我再考虑考虑。”
她穿好鞋子就往外走,故渊赤脚下床,头脑清醒了一些,步伐却还是有些不稳,他晃了晃脑袋,在池虞开门前拽住了她胳膊。
卿禾害怕地转身,靠在门上,不敢直视故渊的眼睛。
微侧过头问,“阿、阿渊还想做什么?”
“害怕?”
故渊问她。
她当然不能回答不怕,因为她的表情确实是害怕。
“衣服没整理好,不怕被人看到说闲话?”
她低头看了一下,明明整理好了,哪里没好?
“我头好晕,再陪我一会,保证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天黑之前送你回去。”
卿禾:“那你把衣服穿好。”
说完低头非礼勿视,脸颊却红彤彤一片。
故渊觉得有趣,上前一步,挑起池虞的下巴,“姐姐到底是害羞还是害怕?”
卿禾不再逃避,而是顺着故渊的力道直视他的双眼。
反问,“阿渊是想我害怕还是害羞?”
而后接着道:“不甚酒力却借酒发疯,就不怕拉错人,亲错人?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想要娶我,如果今天这人不是我,你是不是也要对那女子负责,说娶她?”
“当然不会。”
故渊冷酷道:“如果是其他人,我会直接杀了。”
“再说,不是谁都可以靠近我,虞儿身上的气息我已经记在心里,怎么会认错?”
他低头问,“是不是生气了?”
见面前的女子不理他,故渊委屈道:“虞儿姐姐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睡也睡了,就不打算对阿渊负责吗?”
卿禾没见过这么会耍无赖的人,到底是谁占便宜了?
她被占便宜了爱意值没升就算了,还要把账算在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