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朝嘴角抽动两下,幸好她喜欢的慕大哥不是这种黑心肝的人。
她虽然很想要白画死,却也不想她是那样死。
*
杂草丛中,一个简易的帐篷内点着熏香,袅袅升起的烟雾缠绕在狭小的空间里。
北堂诀手脚皆被废,看似是废人一个,却还有个地方是正常状态。
手脚不能动,半躺在地上看着面前因为难受扭动着身躯的白画。
北堂诀被灌了解药,因此这里的催情香对他无用。
看着美人难受,他不能动弹,也是身心难受。
但一想到他和白画的关系,心里就泛起一阵恶心。
白画又何尝不是。
清晰的意识渐渐模糊,白画只感觉浑身燥热,口渴的难受,存有的一丝理智让她不断挣扎。
“杀了我!”白画嘴角咬出鲜血。
北堂诀无奈凄然笑道:“我现在的样子都是拜你所赐,我能杀了你早就杀了。”
这道低暗的声音听的白画心里一颤,身体不受控制爬上北堂诀。
“滚开!”
北堂诀怒吼。
白画的手在碰到北堂诀的那一刻,清晰的意识全然崩塌。
面前男子的谩骂在她听来是多么的诱人,一步一步扯掉自身的衣服,抱住了不能动弹的北堂诀。
北堂诀怎么受得住如此妖娆的人,心里再如何抵触,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不一会儿,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
他们所在的地方不偏僻,西门懿就安排在这附近的不远处,目的……
故渊的想法和西门懿不谋而合,第一次觉得西门懿长的那么顺眼。
他靠坐在树干前,手里把玩着池虞的头发。
各自原地休整,不约而同眺望着远处,当然不是帐篷那处,而是另一边打斗的人群。
那边已经乱成一团。
突然林中疯跑出去几人大声说树林有人苟合,打架打不过的人都跑去看真人秀表演。
颜朝心里不忍,“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故渊问池虞,“虞儿觉得过分吗?”
当自己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是会觉得过分,但原身在剧情里是切切实实的发生了,那种绝望之感,她无法言说。
所以对于她而言,她不觉得过分。
发生这事,白画是没有意识的,而原身是有意识的,白画只是一人,原身是一群,这两者的差别,她认为原身的遭遇更凄惨。
卿禾淡淡道:“是她应得的,如果她没有害过别人,那这个报应也不会到她头上。”
故渊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她已经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虞儿心里可解气了?”
不解气,这是创伤,永远磨灭不掉的创伤。
原身悲呛的情绪涌出,无助、绝望、凄厉的喊叫,卿禾忍不住难受的发抖。
“没事了,那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虞儿身上。”故渊心疼道。
卿禾的喉咙又涌出一股腥甜。
“噗~”
一口暗红色的血喷出,软倒在故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