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她知道惹火的下场。
祁衍眼眸微眯,低头轻咬上了她的肩膀,啃噬轻舔一路来到锁骨的位置。
双手用力禁锢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卿禾的身子微颤,她感觉祁衍来真的了。
这时,他们房间的门被推开,怀夕还念念叨叨,“祁世子,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还不起来?医仙都……到了……”
怀夕瞪大眼睛,说话的声音都变慢、变小了。
舒婉华戴着幕蓠跟在怀夕身后,也看到了屋子里的那一幕。
祁衍背对着门口,听到动静的那一霎那将盛禾拉进怀里护着,与她紧紧相贴。
“找死吗?”
祁衍微侧过头,对着门口的两人低吼。
怀夕马上退出去,“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半闭着眼睛赶紧将门关上,笑呵呵对着一身白衣的医仙打圆场。
“那个医仙啊,我们先等等吧,新婚夫妻难免……呵呵……”
怀夕笑的尴尬无比,背过身就嘟囔,“要长针眼了,要长睁眼了,谁大白天的宣淫,真是有伤风化。”
舒婉华则是定定站在原地,有些微的失望。
看来盛禾并不打算跟她回京城。
在古代,女子的贞洁如此重要,要是真想要离开,依照盛禾的性子肯定会把自己保护好。
现在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再劝说估计也是无用了。
也罢,只要她开心就好,说不定祁世子的命运会改变呢。
没等多久,祁衍穿戴整齐出来,去隔壁的房间拿了一套衣服又回房。
卿禾快速穿好,出去招呼着医仙。
怀夕拿出一包冒着热气的油纸,“盛姑娘,你要的包子。”
“谢了,怀夕。”
怀夕嘻嘻笑道:“不用谢,有银子一切好说。”
舒婉华去到盛禾的房间继续等待,祁衍是被盛禾拖过来的。
这么不情愿治疗,如果不是看在盛禾的面子上,她真的还不想伺候了。
祁衍冷着一张脸伸出手,舒婉华也冷下了脸。
她把自己的声音刻意压得极低,冷冷道:“不用把脉,只看脚。”
卿禾搬了一张椅子进来,祁衍不情不愿把脚放上去,脱下鞋袜露出脚踝。
他的脚踝上有一块疤,舒婉华拔下怀夕头上的木簪子,戳了一下祁衍脚上显眼的疤痕。
祁衍吃痛,眼眸微沉。
谁这么看伤的?
“脚踝骨碎裂过,没有长好,导致里面的骨头错位,一用力碰到或者这只脚用力都会疼痛。”
“到了阴雨天气,也会隐隐作痛,再过几年,错位的骨头坏死,神仙都难治愈。”
祁衍内心有一点惊讶,她说的一点都没错,他自己的脚是什么状态再清楚不过。
只是,她就这么戳了一下,怎么就知道的那么清楚?
不止他疑惑,连怀夕都看傻了。
“医仙,就这么戳一下症状都知道了?”
“祁世子,医仙说的对吗?”
祁衍迟疑地点头。
卿禾问,“那治愈的几率有几成?”
“八成吧。”
舒婉华将仪器收回空间,语气不咸不淡。
“我定制好了治疗方案再过来,就定在明天吧。”
她赶时间,祁衍的脚肯定得做手术,也幸好跟她一起过来的这些医疗器械只有她一人能看见,这给她省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