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郁光也是一个时代。
风时感概,虽然这家伙看着是个不正经,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却有些一见如故之感,只可惜: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死。
做不得朋友了。
这般想着,风时摩挲了两下手中玉牌。
只盼着他儿子还活的好好的。
等人救出来了,他一定将人带出去,好好为他寻个师门。
正如郁光所说,这玉牌上面刻着孩子的名字,风时低头一看,两个字,只不过字体不是他所熟悉的,一时间看不懂是哪两个字。
转眼间,这处空间便在郁光小时候坍塌,两人闭上眼暂避光芒,再睁眼时,人已经回到了地宫中。
雁落抖着剑身发出嗡鸣,随后紧贴着沈颂鹤身侧悬立。
原本正在费力拔剑的全星海也被剑气震开,狼狈的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
风时没先管他,转身扶住那稀巴烂的棺椁,用灵气将上面的碎石挑开。
棺椁前半端损毁严重,但并没见血色,应该……没事吧?
风时伸出手将玉棺的碎片扒拉开,伸头去看。
“草!”
看见棺内情况,风时倒抽了口凉气,而后猛的伸手,将里面惨白的东西捧了出来,举高高:“郁光啊,你儿子对不住你啊!”
说着,他面露悲痛:“我还没来,他自己就先死啦!”
这惨白的东西,正是一块额头被砸出窟窿的头骨。
但很明显,这是个成年人的头。
沈颂鹤咳了两声,心道:师兄可是被刚才那家伙教坏了。
而后开口提醒:“师兄,这应该不是他。”
风时情绪都渲染上来了:“什么?”
沈颂鹤:“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这个头太大了。”
风时也反应过来,转头对上头骨上两个黑咚咚的窟窿眼儿。
草,还真不是。
风时顺手将头骨丢了回去,接过沈颂鹤递过来的手帕擦手,又探头进棺椁中看:“这怎么是个大人?难不成郁光记错了?”
话刚说完,他擦手的动作便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