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水仙门作为万年老二,却和第一崇山宗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无论是从实力还是底蕴,都不如崇山宗。
因此虽然表面上臣服,但心中却是最不服的,经常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
风时虽然身受重伤,暂时性法力尽失,但却依旧十分有底气。
“不了,我师叔有事找我,不能在此久留,劳烦转告一声。”
玉水仙门的小弟子脸色一僵,眼中显出些怒火,却还是耐着性子道:“仙友莫要为难在下,若是您不去,这全长老的死,怕是就要推到我头上来了。”
风时将他话中意思听得明明白白:“哦?这就给我定罪了?你们玉水仙门。”他说着,顿了顿才又道:“还真是,明—察—秋—毫啊。”
小弟子的脸色由僵硬转为了难看,风时轻飘飘收回视线:“放心,算不到你头上来,毕竟你只是个传话的而已。”
“你!”小弟子被他一连两句讥讽弄得脸色铁青。
风时喉间发痒,忍不住咳了两声。
想在他嘴中讨便宜,真是想得美。
这时,阮平也扶着全星河走了过来。
那小弟子见了自家人,面色才收敛一些,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小公子。”
全星河没应,只是白着唇道:“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用他,我会同你们解释清楚。”
小弟子面露为难:“可是,我们不能放走杀了全长老的罪人啊。”
全星河皱眉加重了语气:“我说了,我可以解释清楚,他师尊可是焕清真人,你得罪的起吗!”
小弟子脸一白,垂首缄默。
全星河便又转身面向风时,低着头,表情有些别扭:“这回,多谢你救了我。”
他知道风时这一身伤是因为自己惹来的,也明白事理,不会真的将全星海的死怪罪在他头上。
风时哂笑:“为救你一命,我伤成这样,怕是数月不能下床,你总得表示些什么吧?”
全星河表情不变:“你说。”
风时摸了摸下巴:“唔……现在还没想好,等以后再说吧。”
全星河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
那边,玉水仙门的人还是有些不服:“这次就先放过你,杀了我门长老,若真有罪,无论你师尊是谁,也免不了一死!”
说完,便带着人走了。
全星河看了眼阮平,欲言又止。
两个人离愁别绪,风时只当看不见,转头和沈颂鹤说悄悄话:“你看他们两个,可有发现什么不对?”
沈颂鹤掀眼看过去,半晌,摇了摇头。
“啧,”风时抬头不轻不重地弹了下他的脑门:“笨,不开窍。”
沈颂鹤表面:无动于衷。
沈颂鹤内心:π_π呜呜,师兄说我笨……
风时打了个哈欠。
做了这么久的修士,突然变回了普通人,他还有些不习惯,特别是困乏上来的时候。
“师兄可是困了?”
风时眼里都是生理性的泪花,一手掩着嘴:“嗯。”
沈颂鹤听完二话不说就要抱着他走。
风时放下手:“去哪儿?”
“师兄不是说师叔找你?”“我们回崇山宗。”
风时哭笑不得:“我要去千秋城一趟,师叔叫我帮忙出去取个东西。”
“哦。”沈颂鹤愣愣地转了个身,继续走。
风时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停停停。”
沈颂鹤应声停下。
风时从他身上下来,拍了拍沈颂鹤的手臂:“你都不觉得累吗?”
沈颂鹤摇头:“不累。”
风时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行了,千秋城我一个人去就成,你先带着师兄师姐们回去吧。”
沈颂鹤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敢置信,连瞳孔都圆圆的放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