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咻的一下就睁开了双眸,眼泪汪汪地看着余司远,声音哽咽道:“世子爷——”
见林清如竟然真的醒了过来,余司远喜出望外,急忙上前,紧紧拉住了林清如的手,道:“清如,你总算是醒过来了,可将我吓坏了,你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林清如双眸带泪地看着旁边的谢晚宁。
她的手中还攥着那根粗壮的绣花针。
看着那根绣花针,林清如就觉得身上隐隐作痛。
她故意哭着道:“果然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妾就说了,除了夫人,没有人可以将妾救醒的。夫人,妾何时得罪了你,你要对妾下这样的毒手?”
这话一出,余司远也目光森冷地锁在了谢晚宁的脸上。
“谢晚宁!你说!你到底对清如做了什么手脚?你这个妒妇!”余司远当即怒斥道。
这话一出,谢晚宁忍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用一种看智障般的目光看着余司远。
余司远被谢晚宁看得竟有了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他冷声道:“谢晚宁,你笑什么?”
谢晚宁把玩着手中的那根绣花针,眼底的讽刺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她冷冷地锁在了余司远的脸上,道:“我笑你是个蠢货。我刚才为何不用医药箱,为何要用这么粗的绣花针来扎她?因为她根本就没有中毒,是装的,我不拿粗一点的绣花针扎她,她怎么会痛得醒过来?”
这话一出,林清如当即就换上了楚楚可怜的神色,梨花带雨一般看着余司远,哽咽道:“世子爷,夫人不仅害妾,如今事情败露,竟然还倒打一耙,说妾装的?妾不如死了算了?”
谢晚宁神色清冽地横扫了林清如一眼,道:“你别寻死觅活的,你是不是装的,我一把脉就知道了,先前那些大夫为何都束手无策,估摸是不好意思拆穿你而已,要你我现在让那几个大夫回来跟我对峙对峙?看你到底有没有中毒?既然要演戏,那就演得像一点,你起码也要去买点毒药吃下去啊?搁这儿玩什么凶手套白狼?也就余司远这样的蠢货能被你耍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