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将手中的镯子褪了下来,直接给谢晚宁套上了,缓声道:“好孩子,这是祖母一直戴着的镯子,是太后娘娘赏赐的,你救了祖母的命,祖母将这个镯子送给你。”
谢晚宁一看,当即推拒道:“祖母,您真的言重了,我这就是举手之劳,您这个镯子太过贵重了——”
余老夫人沉声道:“给你你就拿着,你戴着,日后有了儿媳妇,传给儿媳妇。”
这话一出,林清如的眼底瞬间就浮起了一抹疯狂的妒忌,心里头的懊悔更是越发的浓了。
她刚才就不应该让谢晚宁这个贱人来给老夫人诊治的!
让她平白得了太后娘娘赏赐的镯子。
“那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先抓一剂药喝着,不过你这个病若要根治,还需要一味比较特殊的药材,我明日亲自去寻。”谢晚宁说着,起身让人备下了笔墨纸砚,写下了药方。
老夫人本来就不喜欢林清如独宠,如今见谢晚宁写药方的时候落落大方,端庄优雅,对这个孙媳妇更是满意了。
她抬起眼,目光沉冷地看向了自己的孙子余司远,冷声道:“司远。”
余司远听老夫人叫他,急忙上前一步,沉声道:“祖母,孙儿在。”
老夫人沉声道:“我听说你成婚月余,从来不曾在晚宁的院子中歇息?你妻妾同娶,本就有违礼制,如今更是宠妾灭妾,成何体统?”
余司远听了老夫人这话,当即就抬起眼,看向了谢晚宁!
他让她过来给祖母诊脉施针,她竟然敢跟祖母告状?还让祖母来给自己施压?
倒是他小瞧谢晚宁了!
“从今天开始,你这个月都得宿在晚宁的院子!若是让我再听见什么风言风语,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夫人攥紧了手中的拐杖,声音沉冷地说道。
余司远见祖母发怒,她又刚刚才发病,不敢刺激她,只好乖顺地应了下来,道:“孙儿知晓了。”
老夫人需要休息,谢晚宁让余嫲嫲拿着药方去煎了药,端上来后,看着老夫人服药,便也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