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川的马车跟侯府的马车自然不是一个档次的,十分宽敞。
他刚刚毒发,而且也流了不少血,所以看起来面色还是苍白。
见谢晚宁上了车,秦景川只对着她淡淡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谢晚宁也有一个蹭车人的自觉,只是淡淡微笑,也并不说话。
车子很快进了城,在距离清远侯府一条巷子的时候,赶车的下属将谢晚宁放下了车。
谢晚宁知道人家这是为了保护她的名声,十分感激地谢过了,这才下了马车,回到清远侯府。
她刚进府,就觉得府中有一种诡异的气氛。
“贱人!你舍得回来了?”
谢晚宁刚踏进自己的院子,一道冰寒的声音忽然响起,还不等谢晚宁反应过来,暗处中忽然冲出来两个婆子,死死押住了谢晚宁的肩膀。
谢晚宁挣扎着动了动,牵扯了昨日的伤口,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着痕迹的痛呼。
她抬起眼,对上了余司远几乎喷火的双眸,还有满脸的怒色。
而林清如则小鸟依人一般跟在余司远的身后,轻轻挑起了眼眉,一副要看好戏的神色。
谢晚宁心中冷笑,目光冰寒地对上了余司远,道:“世子爷何出此言,我怎么听着有些糊涂呢。”
余司远死死地剜着谢晚宁的脸,咬牙切齿道:“你可真够不要脸的,说是去给祖母采药,接过是去私会男人,与人通奸去了!你竟然给我戴绿帽子!我看你是不想活!”
余司远满脸怒色,手指头几乎都要戳到谢晚宁的脸上。
谢晚宁面色仍然镇静沉冷,道:“我去采药,我是将治好老夫人的草药采回来了,这是铁一样的事实,你说我跟人通奸,你的证据呢?”
余司远厌恶至极地看着谢晚宁,声音冰寒道:“你的婢女青烟和车夫都已经在指认!这是青烟的供词!她已经画押了!你还有何话要说!”
说罢,他从袖子中掏出一份血淋淋的供词,扔给了谢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