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越说,声音越发的冰寒,眼底更是如同锐利的刀剑一般,直接落在余司远的脸上,咬着牙道:“我想这件事,世子爷应该会给我一个交待的,若是世子爷给不了我一个交待,我先会闹到你祖母那里,让祖母作主,若是祖母袒护你,我便去击鼓鸣冤,让京兆尹判一判,如是京兆尹再看在世子爷的权势上处事不公,我厚着脸皮求到奉国公府去,我想大统领应该会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给我几分薄面的。”
这话一出,一直躲在余司远身后的林清如也慌了神。
她眼底涌出了两滴眼泪,摇摇欲坠,可怜兮兮地看着余司远,低声道:“夫君,妾身,妾身只是想要为你出口气而已,妾身知道你不喜欢她,被她逼着娶了她,心头有怨气,妾身只是想要为你出口气而已!你处置妾身吧,你打死妾身吧!”
这林清如也是聪明,知道现在只能依靠余司远,竟然试图将这件事的出发点转移到为余司远出气上,这恶人先告状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谢晚宁并没有开口,而是目光森冷地看着余司远。
余司远头一次觉得谢晚宁的目光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他看了看梨花带雨的林清如,又看了看神色幽冷的谢晚宁。
“这事儿的确是清如做的不对,这样,罚她禁足一个月,这一月,我不会踏足她的院子,都在你的院子陪着你,算是补偿了,你看如何?”余司远沉声说道。
这话一出,谢晚宁的眼底瞬间又冷了几分。
她抬起眼,十分嘲讽地看着余司远。
余司远被她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又有些恼怒,强行挽尊地斥责道:“你这是什么眼光!我这样处罚还不够吗?”
谢晚宁言简意赅道:“不够。我休了你,或者你休了她,你选一个。”
这话一出,余司远当即暴跳如雷,指着谢晚宁的鼻子骂道:“谢晚宁!你疯了是不是!你休了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休了我!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吗?你又没有少一块肉!你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我都答应去你院子留宿一个月了!你还想要如何!你警告你,你别蹬鼻子上脸的!”
这话简直是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