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只零星听了几句,便开始心不在焉,渐渐烦躁起来,最后甚至产生自我怀疑。
她又换了一个人问。
青烟摇了摇无辜的小脑袋,“小姐,您在说什么呢,这段时间,的确是我跟秦尔两个人一直守着你呀,昨晚上是秦尔,您是不是做了个很真实的梦?”
梦?
谢晚宁猛然一僵。
是梦吗?是她太过奢求所以产生幻觉了吗?
“秦尔,我昏迷了几天?”她又揪来秦尔,一字一句的问:“我是怎样醒过来的,这期间所有人都来看过我吗?”
这些其实柳蔓葶已经跟她讲过,可她不愿意相信。
秦尔认真得看着她的眼睛,“小姐,你昏迷了整整十二天,林清如的刀子上淬了毒,柳老太医为了救您,苦心钻研了很久,才得到解药。”
这些话,单拎出来每一句都是实话,可组合在一起,便是骗局。
谢晚宁正值心绪难平之时,根本无暇顾及秦尔眼底一闪而过的歉疚,她在漫长的自我怀疑之后,终于接受了现实。
眨眼功夫,半个月一闪而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谢晚宁的身体较之前好了很多,起码能够下床走动了。
“阿宁,你好不容易大病初愈,就答应我们的提议吧,大家也是为了你好,你说是不是?”司徒念抓着谢晚宁的手摇啊摇,“为了你的伤,我们大家日夜奔走,已经很多天没有放松休息过了,趁着你刚刚能够下床走动,我们就在你家这正厅里半个小宴会,届时再请个杂耍班子来热闹热闹,给你去去晦气,怎么样?”
谢晚宁放下手里的医术,有些无奈,“郡主,这两天,又有几个病人来找我,都是些疑难杂症,我这身体刚好,还打算趁着爷爷这几天清闲,与他讨论讨论呢。”
“就半天,半天好不好,绝对不耽搁你的时间,我保证,一定给你办的好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