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急了,“你这是干什么,知不知道那药是干什么的?”
司徒留月得意地扬了扬小药瓶,然后在谢晚宁惊愕的目光中飞快的打开瓶塞,一次性吃了五六颗,然后转身就跑。
谢晚宁:“……”!!!
这家伙脑回路恐怕异于常人吧,这是在搞什么?那可是泻药呀!
而且是强力到爆的泻药。
司徒留月冲出福安堂,带着两个丫头一路飞奔,一条街很快被他们甩在身后,等到避人处,她才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她没追上来吧。”
丫头梅香同样气喘吁吁,“没有,公主,咱们已经跑出来很远了,那个姓谢的大病初愈,根本跑不快。”
主仆三人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公主,咱们为什么要跑呀,不是要去找谢晚宁帮忙吗?”丫头荷香不解的问。
司徒留月沾沾自喜地将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要不是我急中生智,谢晚宁一定不会帮我,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我吃了她的药……”
话音未落,肚腹里忽然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痛意跟憋闷,司徒留月面露难堪,急忙捂住肚子。
“公主,您怎么了,您刚刚吃了什么呀?”两个丫头急了。
司徒留月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糟糕,遭了,那个贱人,害死我了!”
肠子里翻江倒海,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
司徒留月强忍着痛意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快,找茅厕。”
三人很少出宫,算得上人生地不熟,哪里能那么快找到?
一番操作下来,司徒留月都快憋炸了。
“公主公主您再忍一忍。”荷香扶着司徒留月的腰,恨不得自己替她痛。
“忍,不住了。”司徒留月对谢晚宁的恨在这一瞬间达到顶峰,一阵令人绝望的憋痛之后,她终于忍无可忍,一泻千里。
空气中弥漫起尴尬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