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的话，有点多。”云以寒冷冷的说道。

影卫心惊：“是属下逾越了。”

“做好你本该做的事，若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是，少主。”

“哥哥。”

影卫离开没多久，云绾月清脆的声音便就响了起来，她走了进来。

“今日在斗兽场，我的兽，又赢得了第一名。”凤绾笑着说道。

“嗯。”云以寒点头：“那日我离开后，你可去见了祖母？”

“祖母？”凤绾蹙了蹙眉头。

云以寒盯着她的脸，并未发现异样的神色。

凤绾摇摇头：“没有啊，那日哥哥离开后，我就坐着哥哥的飞舟回了朝月院啊。”

“哥哥，是祖母出了什么事吗？”

凤绾疑惑的说道，“可惜……祖母现在好像不太喜欢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无碍。”云以寒摇摇头，“去修炼吧。”

“好。”凤绾点点头：“那哥哥也要早些休息。”

说完，凤绾便离开了。

看着凤绾的背影，云以寒的眸子微微眯起。

秋风再度卷起落叶，再转眼，院子中的云以寒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

“你是云家的老夫人？”凤落平静的看着宣纸上的内容，陆倚灵，云家老夫人。

——你是绾月，你才是真正的绾月，府中的那个是冒牌货。

陆倚灵继续写道。

见凤落没什么反应，她的手颤颤巍巍的——你和你娘，长得很像，府中的那个冒牌货的脸，是换颜术所为。

——小月，你是真正的小月。

在睁开眼的那一刹那，陆倚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以为儿媳——又活了过来。

可，眼前的姑娘十分的年轻，不可能是儿媳。

——你应该唤我祖母。

陆倚灵紧紧的握住凤落的手，激动的热泪盈眶，她虽然什么话都不能说，但期待和激动的眼神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凤落没想到随手救一个人，竟是云家的老夫人，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

“照顾好她。”凤落丢下这句话，便就离开了。

陆倚灵想要拉住凤落，可她残了一条腿，丹田被封，压根就追不上凤落。

青葵扶着她：“老夫人，落落她现在可能还无法接受，让她静静吧。”

陆倚灵闻言，点点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陆倚灵在宣纸上写下——可不可以告诉我，小月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青葵没有拒绝陆倚灵，简单的将这些年发生的事和陆倚灵叙述了一遍。

陆倚灵没想到自家孙女被灵魔偷走之后，竟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一千年……她竟已死过一次了。

忽然，陆倚灵好似想起了什么——凤绾？

她好像听以寒说起过，府中的冒牌货在没有回云家之前，就叫凤绾。

“不错，凤绾就是害得落落被封印千年的罪魁祸首之一。”

陆倚灵满眼都是震惊，当初——她将冒牌货当成了小月！难怪她会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