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必须马上回南禛,求你帮我!”
慕浅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明月公主,你又输了!”
说着,她又看向南弦苍,“南太子,记得把两千万两黄金送到我们东黎来。”
南弦苍脸色阴沉,如果一次性输掉了这么多黄金,不等回到南禛,他的父皇就会宣布废太子!
“太子妃说好的三局两胜。第1局的比武不算。”
“现在,比医术我们南禛赢了,下棋你赢了,分明是打成了平手。”
“既然是平手,那这个赌局就不作数了,麻烦太子妃把本太子的金印还给本太子。”
“并撕毁那张两千万两黄金的字据。”
南弦苍还想抱着侥幸的心理,让南弦月和慕浅离再比一场别的项目。
但是见识了慕浅离高超的武艺和精湛的棋艺之后,他有点不敢赌。
输了,不仅要赔大量的黄金,还会丢掉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子之位。
慕浅离若是输了,顶多是由太子正妃降为侧妃,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南禛太子这幅嘴脸,别说慕浅离和容毓飞等人,就连那些普通的东黎百姓都看不下去了:
“比赛规则是你们南禛人定的,现在输了却不认账?真是好大的威风!”
“一国太子就这么输不起,看来南禛国都是一些言而无信的宵小之辈!”
“真是活久见!老夫活了60多岁,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听到周围那些人鄙夷的声音,南弦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丢人丢到国外了!
他硬着头皮说道:“我们远道而来,弦月水土不服,身体虚弱,所以第一场比武才会输了。”
“和一个身体虚弱的人比武,太子妃不觉得胜之不武吗?”
慕浅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觉得!”
“比武本来就是你们提出来的,比武之前为何不说你们水土不服呢?”
“打输了才说水土不服,分明就是输了不想认账!”
容毓飞也说道:“本宫觉得太子妃言之有理。”
“任你们南禛的人如此言而无信,那么,这和平文书签了又有什么用呢?”
南贤苍心里一惊,如果不认输,连和平文书都不给签了?
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拿到和平文书,才给东黎进贡了那么多金银珠宝和美女。
如果换不回和平文书,回去之后,南禛朝臣一定会说他这个太子无能!
和他争夺储君之位的那些皇子,也会趁机将他拉下马!
可是,认输就要赔两千万万两黄金…
就在南弦苍左右为难之际,慕浅离突然勾唇笑了。
“南太子刚刚说,比医术的时候,本妃输了,这一点,本妃不承认,不信你看?”
顺着慕浅离手指的方向,南弦苍惊恐的发现,刚刚被慕浅离救治的那个病患,竟然奇迹般的站起来了!
不是让人给他下毒了吗?怎么会…
第二场比试的医术,慕浅离竟然也赢了!
南弦苍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刚刚昏迷不醒的那名病患,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不可置信的活动了一下双手双脚,“我……我竟然完全好了?”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谢谢老天爷救命之恩!”
擂台下的百姓提醒他:“不用谢老天爷,你应该谢太子妃,是太子妃救了你。”
那人立马跪在慕浅离面前,“草民多谢太子妃救命之恩!”
慕浅离让人把他扶了下去,然后对南弦苍说道:
“南太子,你们主动向本妃下战帖,却三战三败。请你马上把两千万两黄金送到我们东黎来!”
“否则,就别想拿回你南禛太子的金印。”
南弦苍气血上涌,感觉嗓子里一阵腥甜,彻底晕了过去。
南禛使臣:“不好了,我们太子殿下中暑晕了过去,我们先带他回驿管休息,其他事情明日再议!”
明月公主输的这么惨,实在太丢脸了,还是赶紧溜之大吉吧!
再待在这里,会被南禛人都口水给淹死的!
太子殿下晕的真是时候!
慕浅离缓缓的走向南弦苍,“中暑了呀,本妃医术精湛,中暑这点小问题,扎两针就好了。”
说着,慕浅离就从袖袋里拿出一枚银针。
南禛使臣怕慕浅离对他们太子不利,赶紧让随行的巫医把南弦苍唤醒。
巫医掐了掐南弦苍的人中,南弦苍就醒了过。
刚睁开眼睛,就听到了慕浅离那恶魔般的声音:
“既然南太子醒了,就赶紧写信,让你们南禛国的人把黄金送过来!”
南弦苍:“……”
他觉得他还是晕过去比较好。
容毓飞也一脸邪气凛然的说道:“既然你们南禛的人输了比赛,却不愿却不愿意付筹码。”
“本太子只好亲自去南禛,把太子妃赢的筹码取回来。”
南弦苍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容毓飞要亲自去南禛取筹码?
怎么取?
硬抢吗?
容毓飞若是真的去了南禛,那他南弦苍输了两千万两黄金的事情,不就举国皆知了吗?
到时候,他的太子之位,就真的保不住了!
“容太子稍安勿躁,本太子的妹妹南弦月是天下第一美人。”
“本太子把她送给你,那两千万两黄金,我们一笔勾销,如何?”
南弦月自小就知道,皇室亲情凉薄,此刻听到南弦苍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感到无比悲凉。
在南弦苍心里,她这个妹妹竟然值两千万两黄金,是不是很荣幸?
容毓飞面无表情的说道:“在本宫眼里,本宫的太子妃才担得起天下第一美人这个称号。”
“本宫对其他女子不感兴趣,明月公主既然是来我们东黎和亲的,不妨把目光看向其他世族子弟。”
“本宫此生没有纳侧妃或者通房的打算。”
在场的人全都震惊无比,太子殿下可是未来的皇帝呀!
他竟然当众说以后不纳侧妃了,是要一生一世独宠太子妃一人?
这也太宠了吧?
人群中,许多世家女子心碎了一地。
只听容毓飞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