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漆溟是个杀神,他们不觉得自己能够挡得住漆溟,但是誓死要保护陛下。
漆溟拔出刀,“让开,我不想伤人。”漆溟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捉拿国师,对其他人并不感兴趣,也没想要了他们的命。
“漆将军,这里是南国,你怎可带兵踏入南国皇宫,简直是欺人太甚!”有位言官站在漆溟面前,痛斥着漆溟的行为,认为他是在侮辱南国。
苏彦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大人此言差矣。南国将毒投于我朝中人,我们自然需要将罪魁祸首捉拿。既然南国不肯交人,那我等只好亲自前来了,这有何不妥呢?”
那人:“你有何证据证明,此举是我朝中人所为?”
苏彦:“你又有何证据,这不是你们所为?”
那人:“你这是强词夺理!”
苏彦:“敢做不敢当,这可不是一个国该有的风范。既然敢动手,就得做好被报复的准备不是吗?”
苏彦的话一点官腔都没有,更像是在和那些市井小民吵嘴,没多久就把南国人给气得胡子横飞,怒瞪着他们。
苏彦:“既然贵国对我们动手,我们也得礼尚往来不是,所以今天的局面各位应该早就已经想到了才对,应当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毕竟诸位都敢动手了,又怎会在乎呢?”
“你……你是何人?黄口小儿竟敢在此处大放厥词,漆将军就是这样纵容手下的人的。”那人不想理苏彦,就把矛头指向了漆溟。
漆溟直接挥刀把他的官帽给砍掉了,并冷酷地说道:“我再说一遍,让开。”
他感觉到头上一凉,头发都被削掉了几根,觉得再往下一点,那刀就落在自己头上了。
众人见状,纷纷露出了恐慌的表情,他们是常年待在朝中的文官,根本就没有上过战场,对于这种说动刀就动刀的人有些害怕,他们老早就觉得,这些武将就是这么粗鲁,一言不合就开杀。
虽然害怕,但那人还是站在前面挡住了南国王,并喊道:“休想!想要动陛下,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如此尽责的官员可多不见,南王果然是御下有度,您的属下们对您可是一片赤诚之心呐。”苏彦对站在人群身后的南国王说道,他心里觉得此时南国王的做派有失威严。堂堂一国之君,这个时候却躲在人群身后一言不发,如何能体现君主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