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对此毫不心疼,这又不是自己人,说不定还是他们的仇人,没必要对他这么客气。
白景左右看了看他的脸,摸了一下他的脉搏,发现他的气息很奇怪,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之感。
和中毒的症状完全不一样,自己之前被咬了也不是这么个症状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白景试了很多方法,还是没能找到办法,于是便跑去找阮夕了。
白景来到阮夕的院子里,发现阮夕居然还在和将军舞剑,师父这么拼的吗?这都已经晚上了,居然还在练剑?
其实是阮夕新学了一个招式,想要给将军看一下,然后不知不觉,两个人就开始舞动起来了。
两人的舞动,激起了地上的落叶,以及树上的花,花瓣偏偏起舞,周围落叶纷飞,月光萦绕在身旁,使得周围的景象如同梦境般虚幻而又绚丽,这也是一种难得的乐趣。
看到白景到来,阮夕和漆溟都十分有默契地收了剑,然后转过头看向他。
阮夕问:“怎么了?”
白景刚才已经看得着了迷,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啊,师父,我的儿子今天闯货了,我好像不会救。”
阮夕说:“怎么回事?”
白景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说:“他现在的脉息好奇怪啊,我以前都没见过这种情况。”
阮夕对漆溟说:“将军,我先过去看看。”
漆溟说:“嗯。”
把剑递给漆溟,阮夕便跟着白景过去了。
漆溟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的场景,以前他不懂得那些公子们想要在女子面前耍枪耍剑,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他明白了,在自己心喜之人面前,总是想要表现一番的。
阮夕来到那人跟前,首先看到的便是他被摔得乌青的脸,白景立马说道:“师父这可不是我干的,是他自己摔的,我可不会专挑别人的脸下手。”
阮夕说:“你打也没关系,我不关心他。”一个想要来将白景强行带走的人,已经算得上是仇人了,所以没必要关心。
阮夕探了探他的脉息,确实很奇怪,就好像是一下子有,一下子就消失了。就这么消失又出现,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
阮夕问:“他被咬多久了?”
白景说:“得有一柱香时间了吧。”
阮夕说:“你的儿子怎么样了?”
对喔,白景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给忘了呢。
他拿出瓶子,朝里面看了看,发现两只小蝎子又重新粘在了一起,“它们好得很,一点事情也没有。”
白景又把蝎子收了起来,它们没事就好,可别因为一个人就把它们两个都给搭上了,那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