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将军每天晚上喝的药不能少,好不容易才养回来了一点,可不能让这么久以来的努力白费了。
至于这个人,阮夕并不关心,也不关心他们想要做什么,该着急的是他们,他们要是不说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白景看到师父已经走了,他也想走,不过眼前的问题还没解决呢,也不知道该把这个人怎么办才好。
直接放了那是不可能的,白景觉得至少得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乱闯的。
可是具体应该怎么做,他一点头绪都没有,反正自己是没有心思再继续在这耗下去了。
白景看着他,有些无奈地说:“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要知道。”
白景说完就一副要拜拜了的样子,然后就把他给丢出了门外,说是要让他冷静冷静。
那人被咬了之后,现在都还有后遗症,所以白景的话下意识地就听了,他一动不动地站在白景房间门外,跟个木头一样。
其他暗卫站在屋顶看着他,跟看猴一样,满是稀奇,还时不时地和身边的小伙伴交流几句。
那人被盯得不知感受如何,反正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种感觉绝对不太好,他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状况。
阮夕回去之后,发现漆溟在盯着一封信件,漆溟所有所思,不知道思绪飘到了何处。
阮夕问:“将军,怎么了?”
漆溟说:“皇上最近似乎有喜事。”
阮夕说:“喜事?皇后怀孕了?”
对于皇上来说,他们最想要的就是能够有子嗣,皇后一直没能怀孕,这是她的心病。如今能被他们称得上喜事的,恐怕就只有怀孕这件事了。
漆溟说:“应当是,不过他没有直说,信中却满是炫耀之感。”
阮夕说:“这确实是好事啊,皇后的病情已经好了,皇上自然会高兴,语气中难免会露出自豪感。”
阮夕也见过许许多多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要当爸爸了的人,他们眼中的那种自豪与兴奋,会让人忍不住为他们庆贺。
漆溟:“那确实得好好恭喜他才是。”
漆溟刚才在想的是,皇上的孩子都已经有了,而自己和阮夕都还没有正式成婚,这不行,他得加快速度才行。
所以看到阮夕手中的药,他二话不说端起来就是一口闷了。养好身体了才能做后面的事情,不然一切都只能是空想。
虽然每次将军都不会拒绝阮夕的药,但这次她觉得将军的速度尤其地快。
不过阮夕也没有放在心上,皇上是将军多年的好友,如今更是一国明君,将军替他高兴也是正常的。
阮夕写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上漆溟转交给皇上,皇后的身体状况和他人不同,一般的那些保胎药不能乱吃,恐怕会对身体有害,所以还是得提醒一下的。
漆溟也写下了自己目前所做的事情,毕竟是皇上,他该上报的还是得上报。然后让人快马加鞭送回京,免得有的人又以此作为借口,整天在皇上面前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