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和他儿子的腿不知道怎么断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刘韵和婆婆跟着村民一起前去慰问的时候,村民们都围着哀声叹气,这差一点点啊就要了命哦。
都是干了几十年的庄稼人了,怎么还会挥镰刀的时候砍到腿,还好力气不重人恍惚了一下,村医来的时候上药只交代起码躺半个多月。
家里的劳动力瞬间就少了两个。
陈伯的儿子的受伤更是奇怪了,好端端的在路上走就摔到田里了,这个比他爹的还要严重,人摔下去腿磕到石头那边,骨头都是村医接的,那么大男人硬是疼到话都说不出来,冷汗直流。
“你们两就放宽心在家里休息吧”村医叮嘱到。
陈伯和陈伯的儿子愁云密布,还好村民们过来看他们还带了一点家里的菜之类的。
够应付个几天了。
家里的劳动力一下子就少了两个。
这平白无故的受伤就像是撞了邪一样,最后回归到原点,众人找到了一个解释的出口。
“估计是陈伯和陈家小子太想女儿(妹妹)了”
是了,谁家女儿逃婚还偷家里钱出走都会让人不高兴的。
众人纷纷应和。
刘母和陈母以前因为自家小孩玩的近,平常也算是熟一点,说说话,眼下直安慰。
说陈晓丽真是不太孝顺啥啥啥的。
刘韵听着关键词,逃婚,偷家里钱。
心中被插了无数把剑。
还好她痛改前非,并且上辈子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在人群的后方刘韵看着陈家父子的伤势,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和系统两人进行了检测。
系统告诉她,他们家还要有人倒霉。
“很严重吗?”刘韵有些担心,因为眼下已经很惨了,在这个医疗比较落后的年代,发烧都会要人命。
系统不好说,“那要看陈晓丽的良心程度了”
刘韵沉默。
这样可怕的本领在害人的途径上,刘韵算是第一次直面这种问题。
“他们是血亲所以没有很多约束,也能付诸于行动”
她想了想回家拿出草稿比划着。
又用自己的旧衣服改了一个稿子。
她热闹的时候往人群里面扎堆,安静的时候又喜欢一个人沉着的研究这些东西。
熬了一个整夜她才终于将手中的东西做完,去厨房给家里人做好早餐之后,自己率先走了出去。
走快点还能赶上哥哥的自行车。
“怎么这么早?”刘哲看着妹妹的眼下有些青色,精神也有些不济的样子,“你小心一点啊,等会儿坐后面别栽下去了”
熬了一晚上的脑子实在也有些不好。
刘韵抱着东西挠挠头笑了两声。
刘母出来看到闺女这样,心疼的塞了一个小红薯和一个馒头,让她多少吃点打起精神。
刘韵将吃的直接塞进了荷包。
等哥哥把车推下来的时候,发现后面的坐垫上面多了一个小软包,这下再也不膈屁股了,“诶?哥你也太贴心了吧,娘缝的吗”
眼睛都亮了,她本来觉得今天在车后面指不定被抖成什么样子,顺便醒醒觉,没想到坐上去贼舒服,垫的还挺厚的在那儿,把东西给哥哥提着,直接抓着哥哥的衣服,在后面还能眯一下。
“别睡啊别睡啊,不能睡,容易掉下去”
“知道啦”
刘哲怕刘韵真的睡了,一路上都拉着她讲话,叮嘱她没必要为了工资去太过于拼命的想设计图。
刘韵心存疑虑,诶?这事儿她好像还没说啊。
慢慢的直起身子。
人稍微清醒了一点,智商又回归高地了。
还能是谁说的呢。
贼兮兮的在后面仗着哥哥看不到自己的嘴脸,冷不丁的“最近和佳婷相处的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