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您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中行说面露异色道,挣扎着想要从榻上爬起来。
“你有没有将地图弄到手中?”且居衍鞮继续问道,没有理会中行说的问题。
“在下无能,尚未将地图弄到手中,就因为御史大夫上谏,在下就被驱逐出宫了。”中行说面露难色道。
“没有将地图弄到手。”且居衍鞮闻言后冷冷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中行说既然已经不是皇帝的男宠了,那对于匈奴来说就没有存在价值了,就应该去另一个世界去。
且居衍鞮摆了摆手,身后的两个匈奴人心领神会,上前就要杀死中行说。
“使者,我虽然没有搞到天子手中的地图,但我手中有一份地图的草图,通过这份草图仍然可以到达那个富庶的国度的。”中行说看见匈奴人的举动,连忙说道。
“卢卡斯特,将你身上带的药粉拿出来,替我们匈奴人的朋友敷上。”且居衍鞮缓缓说道。
“是!”卢卡斯特恭敬道,从身上翻出一包药粉,就要上前替中行说敷药。
中行说看见要给他敷药的卢卡斯特,顾虑道:“多谢使者美意,在下已经敷过药了,伤口很快就能愈合。”
卢卡斯特面露不悦,小小一个刀锯之人竟然嫌弃自己,自己可是匈奴单于庭的勇士。
“我们匈奴勇士常以搏斗为乐,受伤乃是在所难免的,此药粉是我们匈奴勇士治疗伤口用的,效果极好。”且居衍鞮缓缓说道。
“谢使者好意,匈奴对在下的恩情,毕生难忘。”中行说感动道,眼中强行挤下几滴眼泪。
“按照你我双方的约定,那副地图,现在是不是应该交给在下了?”且居衍鞮开口问道。
“使者勿要焦急,在下自然不敢悔约。只是您曾经许诺过在下,若是在下能将到达神秘国度的地图献给您,您就会让在下享受一辈子的富贵。”
“如今在下遭遇劫难,落魄至极,还请您先帮一帮我吧!让我重新回到未央宫服侍天子吧!”中行说迫切地说道,一脸期待的样子。
“虽然你们汉朝官员会满足我们匈奴使者的要求,可你是以‘宦官干政’的罪名被驱逐宫去的,这种罪名即便在我们单于庭也是大忌,我也没有办法帮助你重回汉宫。”且居衍鞮惋惜道。
“你骗我!你说我们汉朝的官员都会给你面子的,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中行说抓狂道,眼神由开始的期待变为了疯狂。
“中行说,我可以给你很多黄金,让你在你们汉朝做一个富家翁,你看这样怎么样?”且居衍鞮连忙说道,现在地图还没有弄到手,他必须要稳住中行说。
“我在长安已经沦为过街老鼠了,每天都有人跑到这里折磨我,要那么多金子有什么用,我只想重新恢复原来的身份,有这么难吗?”中行说悲凉道。
且居衍鞮看着神智不清的中行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无奈至极。
“使者!使者!您能不能将我一起带回匈奴,你们的大单于不是优待我们汉朝人吗?”中行说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
“这…”且居衍鞮犹豫道。
“我是皇帝的宠臣,知道汉朝许多机密,一定会让大单于满意的。我在长安已经呆不下去了!我受不了折磨了!”中行说急的脸都通红了,恳求道。
“好吧!我可以带你回匈奴,将你引荐给单于。”且居衍鞮思付道。
“多谢使者!”中行说感激道。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将地图交给我了?”且居衍鞮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