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大王,您怎么了!”
“父王,您没事吧!”
“大王,注意身体!”
楚国王宫里,楚王刘交接到长安传来的诏书后,直接气倒,卧病在榻。
“我儿冤枉啊!”刘交躺在床上哀叹道。
“大王!保重身体啊!此乃吕后故意而为之,若是您真的倒下了,吕家人就开心了。”中大夫白公低声道。
“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吕后此举真是寒了寡人的心啊!”刘交粗重的喘息道。
“太子和申公估计今日便可到底彭城了,大王还请振作,太子恐怕现在也很痛苦。”中大夫穆生道。
“嗯,寡人定会振作的。”刘交勉强着点了点头。
“礼儿,富儿你们几个收拾一下,去迎接你们的王兄,对你们的王兄宽容点,这次不是他的错,他也是受害者啊!”刘交又看向几个儿子说道。
“嗯,孩儿谨记父王教诲。”刘交的其余几个儿子忍着泪水说道。
“乏了,都散了吧!等太子回来,再来寡人这吧!散了吧!”刘交摆了摆手道。
众人恭敬的行礼退了出去,
刘交师从大儒浮丘伯,去年听闻浮丘伯在长安,就派中大夫陪同申公次子刘郢客去长安学习。却不想,刘郢客在长安竟然遭此横祸,刘交十分自责。
“大王!太子回来了!”门外传来呼喊声,刘交听见后,强行振作起身,亲自推开门。
“父王!儿臣不肖。”刘郢客眼中含泪道。
“没事!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来,让寡人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他们没有对你用刑吧?”刘交边说话,边揭起刘郢客的衣服。
“父王!儿臣没事!”刘郢客连忙躲闪,但还是被刘交发现了身上的伤疤。
“这…这,吕家人真是太过分了,刑不上大夫,竟然对皇家子弟用如此大刑。最毒妇人心啊!吕后怎么这么歹毒啊!”
刘交看见刘郢客满身伤疤后,双手抖着,双脚都有点站不稳了。
“父王,儿臣什么也没招,那位供状完全是趁儿臣昏迷后,他们给儿臣按的手印。”
“儿臣想要上诉,可是没有纸笔,呼喊遍了牢狱,也无人理儿臣。等儿臣出狱时,木已成舟,儿臣冤啊!”
刘郢客向刘交诉说着苦水,他来长安本是跟随浮丘伯学习,结果不想遭此横祸,名声扫地。
“寡人不服,寡人这就整顿兵马,入长安与吕雉当面对质,吕家安能如此欺我儿。咳咳咳…”刘交气的肺都要炸出来了。
“父王!您不要激动,儿臣这不是回来了。”刘郢客看刘交身体不适连忙安慰道。
“咳--”
刘交吐出一口老血,气急攻心,直接晕倒过去了。
“父王!”
“太医,快去找太医!”
刘郢客连忙呼喊道,他现在异常烦躁,他最近是怎么?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
经过太医的抢救,许久,刘交终于醒了过来,不过已经奄奄一息,毕竟年龄大了受到这样的刺激,换谁也受不了。
“你们都来了啊!”
“郢儿过来,离寡人近点。”刘交招了招手道。
“父王!”
“咳咳,寡人死后,就由你来担任楚王。你不必担心,寡人在你没有回来之前,已经提前修书刘姓诸王,一旦寡人不测,他们就会一致请求朝廷封你为楚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