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
半个小时过去,此时那人才驱车到此。
看着地上深坑满眼震惊。
这里他知道是什么地方,戚防御能力更不用想。
可现在却成了一片废墟,地上更是多出一个数十米的深坑。
而那便是整个基地的地基所在。
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包括看守这里的队员。
反观玉天痕。
不仅没有受伤,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半点破损。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玉天痕究竟多强。
“这里交给你了,我还得回去陪老婆呢。”
见人来了玉天痕打了声招呼,接着转身向来时方向跑去。
为什么不开车,因为他不会。
而且他感觉这样更快一些。
确实,单纯的比速度玉天痕和飞差不多了。
“这速度!”
眨眼间就消失不见,到来的几人直接无语。
快是真的快,甚至连反应机会都没有。
可看着此时的废墟,他们已经在想该怎么解释。
或者说死的那些人怎么办。
上报吧,可是他们违抗了命令。
但现在死无对证,玉天痕也没那个时间去解释。
当然他们也不敢问。
“队长,基地没了。”
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
“我知道。”
“祁衡山违抗命令,已伏诛。”
接听电话没有太多说的,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这件事盖过。
说完挂断了电话,而此时他的身边坐着另一个人。
那就是来自京都的总部负责人,也是传达这次新命令的人。
“祁衡山肆意妄为,既已伏诛就此揭过。”
“这是陆少的任命决定书,你让人送过去就行。”
“记住,任何事必须配合。”
祁衡山已死,这件事不会再有后续。
为什么,因为玉天痕不会追究。
这是上面说的,也就是玉虚宫给的担保。
当然牵扯之人没有一个人能跑,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内部安全。
如果每个人都和戚祁衡山一样,那以后发生这种事谁处理,谁担责。
所以这件事必有人负责。
“是。”
接过递来的文件,看着上面红红的钢印,同时还有顶替祁衡山的字样。
可即使如此,他也知道玉天痕身份比他高。
祁衡山只能说倒了血霉,惹谁不好去惹玉天痕。
现在不仅位置没保住,就连人都没了。
“你到底谁?”
一路上他都躲在玉天痕怀里,可她此时却感觉到了陌生。
不是那种陌生人的感觉,而是玉天痕给了她一种距离感。
仿佛这个人来自很久以前,不属于现在这个时代。
但她知道这个人又是他,不然不会对她们这么好。
那种由心而来的好。
这让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希望玉天痕能给她一个肯定答案。
“我是谁?”
“你这话问的有点莫名其妙啊。”
“怎么,难道我和以前不一样?”
此时二人正好来到一处瀑布,看了看时间便抱着她来到边上。
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他还是他,可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他。
这里的他已经死了,他来不过是为了寻找某些东西。
她们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将她紧紧的搂住,仿佛怕她跑了一样。
“确实不一样。”
“你现在变得很强势,没有了之前的唯唯诺诺。”
“而且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年代感。”
“虽然不能完全肯定,可你决定不是这个时期的人。
“而玄亦当初下葬焚化我亲自看的,那个人肯定就是你。”
“可你现在又活生生出现在我面前。”
“我知道你就是他,但我不敢肯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他。”
他很迷茫,特别是今天玉天痕所表现的实力。
按照她对玉天痕的熟悉,她知道这个人就是陆玄亦。
可那种距离感让她又很迷茫。
特别是今天,她发现这家伙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
而之前他就是清河陆家的人。
没有那种神秘感。
所以她想知道,想弄明白玉天痕究竟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会给他这种事感觉。
“额~。”
“这个啊。”
“其实我已经死了。”
“你现在看到的我还是那个人。”
“只是有一些不一样。”
看到这丫头想靠近,但又很害怕的样子,他都忍不住想笑。
而面对这个问题,玉天痕觉得是时候该说清楚了。
不然她非得刨根问到底。
而且今天她也看到,自己就算不说估计也会去问许若云。
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说。
反正早晚都得说明白。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现在是活人,可当初明明已经烧成灰了。”
面对回答她有些不解,主要是脑袋没拐过弯。
怎么说也是修道者,见过的东西肯定很多。
不可能不明白玉天痕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