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一个头两个大,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过了凌晨,她犯困至极,极力撑着眼皮应付谈知义,她的精神倦到极点,误食冰啤酒的后果也后患无穷,腹部传来轻一阵重一阵的绞痛实在令她绵软无力。
眼看谈知义要低头吻住她的唇,林初偏头一躲。
如此默契他们一直保持得极好,谈知义算准她会躲,故意不让她好过,顺势吻住了她细腻柔滑的颈子当作弥补。
夏季的服饰宽松轻薄,再怎么也没人会穿高领的衣服,除非此地无银三百两。
谈知义单手扣住她下巴,她不得已微张着嘴,这样的姿势,倒让林初看起来成了索求的一方。
她仰头伸长脖颈,任人予取予求。
谈知义吸吮的力度,轻一下重一下,没有规律,这代表了他兴致很高,愿意沉浸和主导一场冗长且极具温柔的前戏。
林初呼吸困难,终于挤出一个空隙,带着哭腔求他:“别了,别再亲这里。”
谈知义的舌尖最后如云般掠过她的颈子,存了心吓唬她罢了,没想真让她留下痕迹。
他声音明显染上了情欲的酥软:“那你说,给亲哪里?”
此刻,他双手搂住她后背,她的身子快被挤压进沙发里,却还悬着几厘米的空档,不上不下,叫她不安。
他虽抱她在怀,整个身子的重量却不由分说压在她之上,作为更强势的一方。
林初吞咽了一下口水,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落在谈知义眼里,具有多大的杀伤力。
若非初初见她,谈知义真以为这是变相给他发射信号的一种方式。
可他多么了解林初,身上只有纯没有欲。
明明两个人有过不止一次的体验,她依然感到紧张,随处可见青涩。
很多次,他都不敢要得太过分,哪哪看起来,他都跟禽兽没两样。
正因如此,他的征服欲从未在林初身上得到过真正的释放,一直被勾着钓着,在一个要到未到的顶点前戛然而止。
“我……”林初吞吞吐吐,谈知义明显在她面前装傻,非要她亲口叫停时给出合理的说辞:“我在……生理期。”
他从不掩饰对她的坏,坏得明目张胆。
谈知义这才嗤之以鼻,也是预料之中,今晚的所有,到头来仅仅是让她长一个教训:“你也知道自己是在生理期。”
林初多么会揣摩他的前因后果,轻声服软:“我不该喝冰冷的啤酒。”
谈知义搂着她背的手,改为掐她的腰。
他的欲望确实被她勾起来了,从抱她坐自己腿上就慢慢有了感觉。
林初虽穿着牛仔裤,质地轻薄,也早就察觉出了他的异样,只不过不敢正视而已。
他岔开了腿,仍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林初自觉避开他的敏感,耳朵红得似能滴血。
谈知义最见不得她泛红发烫的耳朵,比她红了眼眶还让自己兴奋。
他下体以舒适的方式隔着衣物磨了她一会儿,然后将林初反手一抱,背向自己,状似不喜欢自己这副放纵的欲望轻易展现在她面前。
然而隐藏不住粗粝的喘息,急而重,一霎淹没她。
“唔……”谈知义太久没有和她发生亲密关系,一时难以自控,拉长的尾音因舒爽而轻颤,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廓,似亲若咬:“就这样,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