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霄笑了笑,对于乔子期和乔子成兄弟二人她还是极为信任的,但之所以叫他们帮忙,根本原因还是这两人武力值高,且不乱说话。
洛九霄把陆嫣然叫过来,对他们说道。
“我答应过嫣然,帮她找到仇家,眼下就有一个突破口。”
陆嫣然对着乔家两兄弟福了福身,轻声说道。
“嫣然本是京城人士,工部侍郎陆丰就是家父。”
乔子成瞪大了眼睛,出声道。
“怪不得陆姑娘气质不同于他人,原来是世家女子!”
“算不上什么世家女子,不过是小家族,家父犯了罪,我们这一支也被除名,如今的陆嫣然,只是没有根基的浮萍罢了!”
陆嫣然越说越苦涩,不过她还是打起精神解释道。
“家父被人诬陷,却不知是谁,只知道当时证据确凿说家父贪污了朝廷的银两,被抄家的时候家里人都没反应过来,所有男子入了监狱,第二天凌迟处死,女子充入教司坊。”
“入了教司坊的可都是奴籍,就算我朝律法宽恕,不算罪奴,但是也没办法离开京城。
“所以,你是又是如何出来的?”
乔子期直直的看着陆嫣然,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审视。
他不像九霄那样单纯,以为这女子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人家哭一番就心软收留。
在任何事情面前,真相都是必须要探查的。
一个女子入了教司坊,还是在抄家的之后入可那种地方,后来又辗转去往凉州,这在乔子期看来是十分不合理的。
陆嫣然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最清楚郎君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什么性子。
崔鹤心地善良又单纯,乔子成努力认真,自有一股固执。
李岱轩和尹恒因为家里都是做生意的,处事比较圆滑,其他人中,心思最多的还要数苏安和乔子期。
苏安家传渊源,所以心思细腻,但是乔子期作为武官的后代,就是自己天性如此了。
她抬起头,目光不掺杂一丝一毫的弄虚作假,直面乔子期的问题。
“想要从教坊司出来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付出一些代价,但是这其中的事情我不想说。”
被一个女子这样把话说出来,乔子期很快就联想到了一些事。
原本怀疑的眼神瞬间闪烁回去。
他抿了抿唇,不再追问。而是后退一步,对陆嫣然拱手赔礼道。
“在下好奇心重,对不住了。”
一个女子想要脱离奴隶离开有多艰难,他能想象得到。
从陆嫣然回到京城以后就没有找过其家人就能看得出来,这其中还有许多事情。
他人的苦难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揭开,乔子期深感愧疚的微微垂下了头。
陆嫣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同凉州赵太守加赵黎公子有自小就有婚约,大老远去往凉州,也是因为想要完成母亲临终前的嘱咐,履行诺言,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此话一出,乔子期和乔子成两兄弟更加震惊?
婚约?娃娃亲?还是和赵黎?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