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破军发话了,沈冬至也不谦让。
双方摆好棋子后,沈冬至毫不客气,起着直接炮二平五,一个当头炮。
“哟呵!这都多少年没人敢在和我下棋的时候第一步走当头炮了,你小子是近几年来的头一个,有意思!”
陈破军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单提马防住沈冬至的当头炮。
接下来,二人下棋的速度极快,一旁围观的孟钰还没看清沈冬至下的是哪一步,陈破军就已经落子了。
棋子落在木制棋盘上的嘭嘭声很快将附近的大爷吸引了过来,就连正站在一旁聊天的孟德海和崔姨都走了过来。
很快,棋局便进入到中局阶段。
片刻后,沈冬至便已优势已定。
随后红旗便利用优势不断撕扯着黑棋的阵型。
陈破军是越下越心惊,越下越兴奋。
“马后炮,死将!大爷,承让了。”
结束后,太过专注于棋局的沈冬至扭头一看。
其周围早已密密麻麻围满了人,风都吹不进来,难怪这么热。
此时,输了棋局的陈破军反而哈哈大笑,把桌上的相机装好递给沈冬至,“小友,这盘棋局太痛快了!”
“打法新颖,妙着不断,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啊!”
“敢问小友,师承何人啊?”
闻言,沈冬至摆了摆手,“侥幸,侥幸。”
“没有师承,小子自学的。”
听到这话,陈破军问道:“小友可否是不方便说?”
沈冬至苦笑道:“大爷,我真没老师教,都是自学的。”
见沈冬至神情真挚,陈破军点了点头,说道:“小友可否再陪我下几局?”
“这么多年了,可算找到了在战场上砍鬼子脑袋那时候的痛快了!”
拿到相机的沈冬至很开心,想着接下来反正也没什么事,上西湖的船现在也还没上班,便同意了。
“行啊!不过...还得劳烦围观的各位大爷让一让,这围得太近太死了,有点闷得慌!”
“另外呢,我也是想让我岳父岳母进来一点,让他们二老能看得清楚一些。”
“这棋子这么大,远一点也能看得清嘛!还请大家让我尽尽孝心!”
沈冬至一边说,一边把相机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孟钰。
此时,围观的大爷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近得都快能喝到桌子上的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