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至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老高你知道吗？”

“像烟草局，电力局，中石化这些单位，它们的入职原因是很微妙的。”

听到沈冬至这番新颖的形容，高启强好奇的看着他，“哦？这是什么说法？”

“这些单位里面待遇好的职位就像艾滋病一样，只能通过血液，母婴和性才能进去。”

“在大学生包分配的时代还好，优秀的人，稍微有点关系的人还能分进去。”

“但现在.......呃......”

此时高启强再傻也知道沈冬至接下来想说什么了，更何况高启强还不傻。

“沈警官的描述真是......栩栩如生啊！”

沈冬至接着问道：“老高，你知道为什么在这些地方就业的人，不管是在相亲市场还是老丈人家里都特别吃香的缘故吗？”

“待遇好？”

沈冬至摇摇头，“不，是因为安稳。”

“绝大部分女人和她家里人，其实都偏向于有一个安稳的生活。”

“比起去争取那遥不可及的富贵路，大部分人会选择安安稳稳度过这一辈子。”

“结婚生子，琴瑟和鸣，白头偕老，这些有时候比大富大贵更难能可贵。”

听完这些，高启强突然恍然大悟，眼睛一亮，“你是说，陈书婷也是这么想的？”

沈冬至微微点头，“钱，陈书婷手上的钱只要不碰那些违禁的东西，够他们母子俩吃喝几辈子。”

“权，她一个女人，只要遵纪守法，能出什么乱子？”

“徐江已经死了，更何况她干爹可是建工集团的泰叔，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她？”

“她熟识的社会人，说不定比你店里卖的小灵通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