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眼珠子咕噜一转,瞧着陈晴晴娇娇小小,长得淑丽端庄,还以为是哪家的夫人,大发善心来做好事的。
起了贪念,狮子大开口道:“八十,不,一百两。”
“我看你长得像一百两,陈剑。”
当她是冤大头呢,漫天要价也要有个度,这几个被打得半死的人值得一百两?
就算是系统发来的随缘快递,她也不当这个冤大头。
陈剑立马会意,刚被夺下来的鞭子朝着张麻子就抽了过去。
“哎哟,你们咋打人啊。”
张麻子被打得嗷嗷叫唤,左右闪避着陈剑手上的鞭子。
围观的人看得解气不已,张麻子就是活该,打得好。
“陈剑,停。”
陈剑停下来抽打张麻子的动作,往旁边退了一步。
“现在你再说,这四个人要多少银子?”
“十,十八两。”
“陈剑……”
一听到陈晴晴又喊陈剑,张麻子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嘴里求饶道:“别打了别打,十八两真的是最便宜的了,小的不赚钱,只收个成本就是了。”
“陈剑,先把人送去医馆。”
陈晴晴冷冷睨了缩在地上的张麻子,“沈管家,把银子给他吧。”
沈儒风和沈印星一直站在她的身后,眼神深邃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收了银子后,张麻子一刻都不敢多待,揣着银子跑了。
张麻子走后,戏散场了,围观的群众也散场了。
“夫人,刚才你再多打那个人牙子一顿,他肯定连钱都不敢收。”
沈印星身上披着狐毛大氅,和陈晴晴走在最前头。
沈儒风跟在两人身后。
陈剑赶着车走在最后面,车上躺着四个人事不省的人。
沈沁和陈忍冬已经去了春晖学堂。
“我要是靠着暴力一分钱都不给,那和他有什么区别?再说,他家还有一个快要生产的媳妇,没了收入他媳妇怎么生孩子?”
沈印星眉眼弯弯地垂眸看她,“夫人心善。”
“我是心疼他媳妇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至于张麻子,迟早要遭报应。”
“那夫人也是最最心善的人。”
沈印星夸得真心实意,陈晴晴听得心情愉悦。
当即就去了成衣店给他买了三身新衣裳,又去了首饰铺子买了一大堆男人身上用的首饰。
看得掌柜地直拿奇怪的眼神看沈印星。
沈印星坦然受之,面带微笑,任陈晴晴在他身上摆弄。
“掌柜的,都帮我包起来,我都要了。”
“好嘞,加上您选的那两套头面,总共是一百七十四两。”
陈晴晴坐在一边看铺子里的伙计包首饰。
“小哥,前两天大雪,城里情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