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冉叹了口气:“我们连他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按照我的理解,想要卡维拜摆脱这种情况,得有个和他很相爱的富婆把他保养了才行,那个富婆还得是个恋爱脑,很爱很爱卡维,然后还有很多钱给卡维做好事。”
空忍不住大笑:“听起来好难,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不行 我们就去问问纳西妲,或者艾尔海森也行。”
左冉点点头,然后拿起提示器,准备找下一个,却突然听到提示器响了一声。
派蒙欢呼:“好像有人完成比赛了,我们去找艾尔海森问问吧。”
到了分会场,一眼就看见了大风纪官。
派蒙点点头:“原来第一个完成比赛的是赛诺啊。”
赛诺:“我是素论派出身,熟悉有关地脉的知识,找到干扰器对我来说并非难事。”
妮露笑着建议:“正好空和派蒙左冉也在,赛诺先生要不要说一说感想呢?”
赛诺没有组织语言,张口就是流畅的发言:“感想吗?我的朋友倒在了比赛的路上,所以我绝不能输,「过往的牵绊将开辟新的未来,友情之证连接着我们,此刻的我不会输给任何人。」......这是我很喜欢的作品「召唤王」中的台词,也是我现在的感想。”
左冉想笑,但是又能理解这段话此时的感情,本来这段话还挺悲伤励志地,但是想想还在活蹦乱跳的提纳里,一时之间脸色有些扭曲。
派蒙就很无语:“我觉得幸亏提纳里不在,不然应该会敲他的脑袋......”
空也失笑:“很有赛诺的风格。”
妮露:“不知不觉已经快到晚上了,想必选手们的水与食物已经耗尽,比赛将变得越来越艰难。”
赛诺揣起手手,一脸认真和期待:“类似的场面在「召唤王」里也出现过,非常经典。
妮露又看向艾尔海森:“艾尔海森有什么看法?”
艾尔海森一脸正色:“我对「召唤王」没有什么感想。”
派蒙睁大眼睛:“很显然妮露不是在问这个吧。”
左冉这时候憋不住了:“哈哈哈哈......艾尔海森委婉表示不理解赛诺。”
赛诺不不满地看向他,对方一脸无所谓,反正是左冉说的,不是他。
笑闹过后,正事还是得办,艾尔海森宣布了目前的情况:“夜晚的沙漠比白天更危险,比赛应该接近尾声了。目前只剩下珐露珊、莱依拉和卡维还在坚持。”
左冉点点头:“雷电鸣弃权了啊,按照时间来看,他还是玩了很久嘛。”
艾尔海森点点头:“比起其他选手,雷电鸣选手的态度的确是在玩,不过他没有干扰比赛的行为,因此他的一切行为都是被允许的。”
左冉和空点点头,雷电鸣已经摆了两句 最后一局除非冠军五分,否则他是无缘夺冠了,不过即便是冠军五分,只要亚军和季军是赛诺或者提纳里,他也依旧赢不了。
嗯,突然间期待最后一场比赛了呢。
因为夜色降临 沙漠的危险程度翻倍,这一点空和左冉深有体会,于是提高了在沙漠里游走的频率,再次遇见莱依拉的时候,她看起来还不错。
派蒙和她打招呼说:“赛诺已经关停一个地脉干扰器了。莱依拉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莱依拉老实地摇摇头:“我绕着比赛区域走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地脉干扰器。不过,我想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派蒙飞得高了一些,满脸期待:明论派的同学们确实是出于不同的理由,才把我推选为学院代表的。也许很多人只是想看我的笑话而已。”
“但是,我觉得一定也有很多人,是真心对我抱有期待的。我想回应他们的期待,想让他们不后悔写下我的名字。”
派蒙:“咦? 但是莱依拉不会感到有压力吗?”
左冉眯起眼睛笑:“这可不一样啊小派蒙,我得做和我想做可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莱依拉认可不已:“要说压力,当然也还是有一些的。只是对现在的我来说,这已经不是「必须做的事」,而是「我想做的事」。听起来或许没有很大的变化,但是我已经放松下来了,不用担心。”
空笑着祝福:“恭喜你莱依拉。”
莱依拉有些害羞地笑了笑:“然后,因为终于放松下来,不自觉地就会很困。我稍微打个盹…就一小会儿…”
空和派蒙一愣:“哎?等下......”
但是晚了一步,莱依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人格了。
莱依拉(梦游限定):“嗯? 比赛还没结束啊,这孩子,也有点太紧张了吧?好久不见,我也好久没出来透透气了。既然出来了,就先帮她完成比赛。比赛内容是什么来着?要找地脉干扰器是吗?让我看看…其实她已经把信息都收集得差不多了,我帮她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吧。”
雷厉风行的梦游莱依拉很快就完成了比赛,和他们开始了闲聊,左冉近距离观察了她们的区别,再一次感叹人体的无敌。
莱依拉看着夜色,说:“话说你们也该去看最后的比赛了吧。”
派蒙看着提示器:“让我看看…咦!卡维和珐露珊好像正在朝同一个地方走!”
莱依拉微笑:“也许是他们要找到最后一台地脉干扰器了。说起卡维前辈,真是个有趣的人。第二轮比赛前,卡维前辈曾经跟另一个我聊过天。他说烦恼就像生病,不是总能对症下药的,有时要等它自愈。”
“但依我看,他的问题比另一个我严重得多…那时候另一个我只是没找到想做的事,才会迷茫困惑。卡维前辈有想做的事,他清楚地知道他必须拿到奖金,又表现得很矛盾。他明明没有第二个人格,却好像…也没法跟自己完全和解。”
左冉在此时,突然间想起卡维父亲的事情,在联想到他说母亲的改嫁时的神情,一时之间,好像想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明白。
莱依拉也不理解:“我不太擅长描述那种感觉。一个人笑着,可心里并不快乐,而是有些哀伤。不过往好处想,也许他比我有经验,更能处理这些问题。啊,你们去现场记录吧?对你们来说这应该也是本轮比赛的「收尾」。”
空无奈地想,可能情况正好相反呢,但还是写过了莱依拉:“好吧,那我们先走了!你说的事我们也记得了!”
之后三人收拾东西,匆匆赶往最后一台地脉干扰器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