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跟纪向辰已经撕破脸知道了彼此的底细，但他还不知道自己跟陆行澜眼下......

心里暗骂一声，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觉得他那种人值得我放不下吗？

“我着急问这些是怕有些事会牵扯到我自己。”

纪向辰静默半晌，终于移开了目光，“那最好是这样，否则我会替你不值。”

宋汐惋忍不住想笑。

“怎么，他是现在身边又换人了？”

纪向辰垂眸不语，带着些阴鸷的眸中一片复杂。

宋汐惋却忽略了他的眼神，沉声问道：“陆氏怎么会突然出问题？

“该不会......跟你有关吧？”

“他是突然发作了躁狂症，但传出来的只是普通的病，如果是我的话可不会这么手下留情。”

纪向辰坦然道：“更不会让他的公司还有起来的机会。”

宋汐惋闻言顿了顿，忽然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有躁狂症的？”

“前不久。”

纪向辰说完，见对面的人还直直看着他，不由得失笑。

“如果我早知道的话，这六年的时间早就想出办法对付他了。

“是在那次西郊的事件中隐约觉察到的。”

宋汐惋闻言信了八分，随即却皱了皱眉。

躁狂症的事对陆行澜来说几乎是个致命打击，纪向辰知道，那他背后的荣氏必然就也知道......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朝纪向辰看了一眼。

对方正在低头喝咖啡，却好似觉察到了她的目光，“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宋汐惋没再犹豫道：“你想扳倒陆氏，是他们的主意还是你的个人恩怨？”

纪向辰顿了顿。

“个人恩怨又怎么样，是他们的主意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