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宋汐惋忽然想起自己离开时那晚陆行澜的神情和说的话，心不由得沉了沉。

难道他那个时候并没有打算让自己试探纪向辰，所以最后是以为她真的选择了别人？

可即便那样......

“你什么？”

陆行澜不顾刀锋紧紧扣着宋汐惋的手腕，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显得甚至有些可怖。

“你又想说你是迫不得已？你有你的苦衷？

“宋汐惋，西郊山上生死关头你对我无动于衷我什么都没说，后来无数次利用我也没什么。

“甚至你跟别的男人暧昧来暧昧去我也没说什么！

“但你怎么能，你怎么敢，你怎么还有脸在一次次伤害我之后，在绝情离开之后还回来找我！？”

宋汐惋陡然怔住，心脏仿佛狠狠遭受了一下重击。

不是这样的。

那些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陆行澜之前也明明不是这个反应。

为什么现在却......

还是他从头到尾，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嗓子里仿佛堵了一团棉花，她拼命想把它压下去然后开口说话，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晌过去，陆行澜忽然松开了她。

“你这么依依不饶是想回到我身边，还是只是为了继续利用我？”

宋汐惋怔怔摇头。

却不等她说话，陆行澜就轻笑一声，“算了，这两个不都是一样的结果么。

“不过就算是利用我，你也至少该带点诚意吧？”

他眯眼看着宋汐惋，“可你来干什么？你企图再用催眠那些东西来控制我。

“不过大概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不吃你这一套了。”

宋汐惋手里还紧握着蝶舞，却不知道此时该做出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