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是他造下的孽，他还是很乐意承担的。

轻轻松开女侯爵玉手，白牧丞起身，将屋内的火生起。

满地碎裂的衣物让白牧丞一阵无语。

恰逢强烈的饥饿感传来，白牧丞发动梦蝶之遁离开。

觉察到白牧丞离开，女侯爵也直直起身，看到白牧丞的黑白双剑还留在屋内，又继续躺了下去。

寒冰的反噬遏制住了，实力还精进了几分是事实，可她昨夜被折腾不轻也是事实。

连番大战，令她又饿又困。

白牧丞急速狂奔着，去镇上寄存东西的客栈，将嬴政赠送九龙护主金牌取回。

换上一身白衣，包餐一顿，又亲自去挑选了一整套白色女装。

随后，匆匆返回。

本以为女侯爵会离开，没曾想还在草席上躺着。

深吸几口气，作好承受怒火的准备。

放下饭食，拿着衣服走到女侯爵身边。

刚想给她穿上，她却一把将白牧丞拉了下去，压在自己身上。

猝不及防！

如星空般的眼眸直直盯遮百牧丞，吐气如兰：“我还以为某些人会就此离开呢！”

白牧丞轻轻一笑：“你醒啦！伤没事儿吧？”

“你没傻吧，你可是差点死在我手上了！”女侯爵道。

本来想着给个下马威，谁曾想白牧丞态度竟然如此温柔，还担心她的伤势。

“没事儿，又死不了。”白牧丞回答。

“快穿衣服，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女侯爵感觉有些不对劲。

和昨夜如同杀神，强大霸道，冷漠无情相比，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有些……幼稚！

“你——好像变了。”女侯爵皱眉。

白牧丞有些疑惑：“没有啊，我一直都这样。”

闻言，女侯爵想到另一重可能性，问道：“你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

昨夜？

白牧丞疑惑不解：“不就两个人吗？”

“对战到一半的时候，我好像就失去了意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醒来看到你的第一眼，也只是依稀想起了昨夜我带你来这儿的事，以及后边的。”

“墨家巨子六指黑侠，阴阳家的两位高手出现了，你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女侯爵问。

白牧丞顿了顿：“呃——不是必然的结果吗？”

想起白牧丞的算计，女侯爵微微皱眉：“想好了再说话！”

强势的气场散发出来，白牧丞立即摇头：“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没有得到确切结果，女侯爵也没多问。

换好衣服，高高在上，令人望而生畏的女侯爵形象又重新焕发。

席地而坐，小口小口吃着白牧丞带来的饭食。

见一旁的白牧丞撑着下巴看着自己，女侯爵问：“白牧丞，问你个事儿。”

“嗯，你说。”

女侯爵沉吟少许，问：“利用少女鲜血修炼秘法，真的人人得而诛之吗？”

白牧丞摇头。

“我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可是能理解。”

“就如同我现在这般，四面都是敌人，无数人想置我于死地。”

“如果为了生存，不得不走上邪道，我并不是不会考虑。”

“至于昨夜的状态，为何会出现记忆的缺失，我想到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