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他们玩了多久,封佑鹤就穿着单薄的西装站了多久,他一直看着云翌的身影,让云翌想不注意他都难。
在中级场又滑了一会,那道视线若隐若现的,让云翌转头看了好几次。
那个西装男身边的男人给他找了件羽绒服,不知道什么原因,那男人挥挥手,不穿。
他整个人冻的瑟瑟发抖,手都红了,云翌不理解。
好怪的人。
在中级场又练了一会技术,感觉还不错,那男人一直看着他,他觉得有点烦。
于是杆子一撑,云翌去高级场了。
封佑鹤看儿子不见了,开始催安斌赶紧拿滑雪用具来,他刚才想装可怜,但云翌不为所动。
那没办法,儿子跑了,赶紧穿好装备去追啊!那边还有老婆呢,一起追了!
云翌累了,他把滑雪板撑到一边,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蹲着,看着他妈快乐滑行。
这是个没人的角落,但一会过后,来了一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黑的男人。
他鬼鬼祟祟的靠近云翌,和他蹲在一起。
“小朋友啊,你叫什么名字呀?”
云翌转头看他几眼,从某种直觉中确定他就是刚才那个怪蜀黍。
这是做什么?人贩子干到滑雪场来了?
这个滑雪场是不露天的,云翌抬头看向打着无数灯光的天花板和角落的摄像头。
实在不理解这个人的行为。
他不管,这个人没喊他名字,就说明没在跟他说话。听不到听不到。
云翌装聋作哑地站起来,撑起滑雪板就走,把那人忽视了个彻底。
别说什么礼不礼貌,他一个小孩,跟陌生人说话是不对的,无论如何他都没错。
他也不想继续滑,他累的很,于是换了个没人的地方蹲着。
那男人又来了。他从兜里搜索了半天,掏出来一张银行卡递到云翌面前。
“小朋友啊,你要是告诉我你的名字,这张卡就是你的了。”
云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