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不忍心见铜雀这一副惨样，他问：“那些事都是你做的？”

子无缺真的不太敢相信，一直以来他认为铜雀师妹很单纯，她跟当初的语知软一样的单纯，性格纯善。

所以，子无缺也有期望，铜雀拥有了天水灵根以后，会成为化水宗的掌门。

他甚至是想要在铜雀失去水灵根的那个时候，等着师尊出关以后，恢复自己的实力，把自己的水灵根换到铜雀的身上。

他一直认为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他一直认为师尊的选择没有任何的错误。

铜雀的眼睛黯淡了几分，低下了头，好像是在无言的默认，这些事情确实是她做的。

“我不知道，师兄，我好害怕。”

但一瞬间，她好像就有了主意。

但她却带着哭腔开口：“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在这里，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

“师兄，我真的做了坏事么？”

“我为什么会做坏事啊。”

子无缺看着铜雀，他心软了：“你真的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很显然，铜雀故意装出了自己什么都不懂得模样。

她透过了铁牢笼想要牵着子无缺的手：“铜雀有师尊和师兄的喜爱，铜雀要嫁给师兄的，铜雀怎么可能会去做坏事？”

【哦，心智不坚定的孩子么，真可爱。】

【你继续蛊惑他，我来帮帮你。】

铜雀在一次听见了那个在黑潭里面才能够听到的声音了，她此刻的慌乱逐渐消失，心里面是欣喜若狂。

祂没有被完全镇压住。

她还有机会，只要能过按照祂说的去做。

她语气哀伤祈求：“师兄，连你也不相信铜雀了么？”

她的眼瞳全黑了起来，她双手捧着子无缺的脸。

子无缺听见她要嫁给自己这句话的时候，终究是不忍心了，他似乎是被蛊惑了，神情有些的呆滞，反握住了铜雀的手。

是啊，子无缺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铜雀，那都是因为铜雀曾经说过最爱的人是自己，她想要成为自己的妻子。

在那时候铜雀来的第一眼，铜雀就说他想要嫁给自己。

子无缺有些慌乱的说：“不是的。”

当一个人陷入纠结的时候，总是很迷茫的，也很容易受到别人的蛊惑。

【你说，可是为什么连你都不相信我了。】

【你说，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害人的事情？】

“可是，可是连你都不相信铜雀了。”

“铜雀怎么可能会做出害人的事情？”

【真棒。】

子无缺曾经也心甘情愿的想要将自己的水灵根给铜雀，到现在他好像下定了决心，也没有后悔。

子无缺说：“我相信你，师兄怎么可能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