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盐眼神微动:“真是神奇……”
吴斜站在廖星火与阿盐中间,听着两人一来一回地交谈,表情沉了沉:“星火,她要等的东西应该已经等到了,不然也不会无所谓身份被不被拆穿。”
“你……”阿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吴斜,“结果对了,过程全错。”
她笑着道:“我扮成这样纯粹是喜欢,没有其他的原因。”
听到这里,黑眼镜终于抬起头:“张海楼。”
爱扮女人的他也就知道这么一个。
“许久不见啊,齐先生。”阿盐,也就是张海楼毫不意外被黑眼镜识破身份,“我还以为你回北京了呢。”
他不像是其他被拆穿身份的人那样撕下人皮面具,恢复原本的容貌及声音。
张海楼就那么淡然从容地用女人的脸,女人的声音继续和三人交谈。
说话间,发间木簪划过吴斜视野,他这才想起,之前好像看到过张海楼雕木簪,没想到他是雕给自己戴的。
“不必叫我齐先生,黑眼镜就行。”黑眼镜“啧”了一声,“我听说那个铁人俑失踪了?”
听说——听张海客说。
那晚两个张家人先后离开黑眼镜家,你追我逃了好几天之后达成了一致,决定将铁人俑融化,看看里面到底是谁的复制人。
想要将经年累月的生铁融化而不伤害到里面的复制人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张海客和张海楼在北京一个安全屋里忙活了四天,第四天晚上,生铁里的复制人消失了。
这是真长腿跑了。
张海客那时已经长达十几天没好好休息过,复制人一消失,他就宣布张海楼爱干嘛就干嘛,他又不是张家族长,也不是张海楼干娘。
只要他不把复制人人道毁灭,张海客就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两个张家人再次达成一致,张海客忙他自己的事,张海楼开始找复制人。
直到今天。
廖星火听得脑壳疼:“那你也没找啊,你跟我玩了四个月的家家酒,这算什么找人。”
一想到小区外还有个詹妮弗等着,他就更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