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已经记录在数据库里了。不过——疼痛是什么感受？】

“以后你就知道了。记住我的反应和动作，遇到这种情况时照做就是了。”

【好的。不过陆鸣先生，我感觉您在训练我成为另一个您。】

“你旁边不就只有我一个人类吗，不学我还学空气吗？让你学的和我一模一样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可不想以后玩真假美猴王的游戏。”

【哦......原来人类不喜欢替身行为，可是我检索的文学作品里明明有很多这种类型。】

“......那些可不能算是文学作品，你还是去看百年孤独吧，你更适合这个。”

【所以，您在暗示我什么吗？】

陆鸣感觉他的大脑在一抽一抽的，没想到他教出来的学生是这幅模样，真是——让人无奈。

疲惫的叹一口气：“没有在暗示你什么，推荐给你一本书而已，乖，别问了。”

【检测到您的忍耐限度即将抵达极限——好的，系统什么都不会问了。】

“你！......算了算了，我不屑于和小孩儿一般见识。”

光污染已经结束，陆鸣看向屏幕，他哼笑两声：“第一幕已经结束，接下来的各位，见证历史吧，你们最无能为力的时候。”

【陆鸣先生，您现在这样好像大反派。】

“你不是说不会说话了吗！”陆鸣恼火的瞪着系统。

【我只说不会问问题，没说一定会闭嘴。陆鸣先生，是您理解错了，就不要说我。】

“你，你！”陆鸣第一次怀疑，让这个不太聪明，偏偏又极会钻空子的系统产生自我意识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在见识了这个话痨又很贱的系统，陆鸣格外怀念之前那个高冷的冰块儿系统。

***

对于现在的一切，邢云感觉他就像是路边的狗，被路过的谜语人踢了一脚，还给了一个山大的谜团任务。

见证？见证什么？

视线在自己所处的室内转了一圈，这里真的很像那种贵族庄园的模样，光是这里的装修就感觉很贵，非常贵，内敛的奢侈。

邢云的目光落到坐在实木桌子后的红发青年。

他的手里拿着一根羽毛笔，正在皱眉看着桌子上的纸。

所以我要见证的就是他吗？看穿着，和这个庄园相似的风格，都是那种低调的精致，更衬得青年身姿挺立。

长相属于精致的帅气，板着脸，没什么表情。邢云凑过去，半透明的手在青年面前挥了挥，见人没有反应，这才确定除了温迪，应该没人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