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长歌手指点向两人脑海。

张浩和潘佳家的神情开始从恍惚，到痛苦，到挣扎，到最后痛哭流涕，只在这个一瞬间，他们就亲身经历了那些女孩遭遇到的痛苦和折磨，那些绝望一点点的随着背叛，随着无休止的哀求渗入骨髓。

西彤忽然出现。

“你生气了。”她笃定的说道，“我能感觉到你的情绪不稳定。”

虽然她表面看上去很冷静，西彤想。

“是。”

长歌看她，“你要拦我？”

“不。”

西彤摇头，她不知道何时没了那调皮的模样，“我只是想帮你。”

如果这条路不通，我就换一条路。

绝对不能再发生和从前一样的事情。

长歌定定看了她一眼，不再多探究，视线落在那两个已经灰败无比的人渣身上。

她的确很愤怒。

不管经过多少世界，时间走过多少年，她都无法和这种人保持冷静。

自私，恶毒，冷漠，把别人的真诚善良当做愚蠢，利用别人的信任来欺骗，欺辱他人，牺牲其他人的利益来成全自己。

这种愤怒，从周安然那个位面就已经开始了。

她修的是万民道，天子剑不假，可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帝王，和一群嚣小你来我往的讲究对错，她很愤怒。

见到不平之事，杀。

见到恶毒之人，杀。

她不是佛，不渡众生，她的道，不庇护卑鄙恶毒，她的剑，不庇护天下负心薄幸，恶毒残暴之人，她的国，容不下这等肮脏。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

真以为只是一句玩笑话吗？

她可为了这苍生牺牲，可为了苍生成神，也可为了苍生入魔。

但苍生，不包括这等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