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于什么都没了。
现在还得拿着钱去求刘鑫那个破烂货,让她能够高抬贵手放儿子一马。
一步错,步步错。
钱二花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老子跟你说了,不是我去镇上举报的,这种戴了绿帽子的丑事,我会去举报吗?”
“就算你不要脸,我他妈还得要脸呢。”
“都怪你个蠢货,用自己的身子去换这门婚事,还以为自己能得了便宜,结果还不是被人家白玩了一次。”
“你要是不给儿子乱张罗婚事,你也就用不着陪刘富贵睡,那咱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骚蠢货,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娶了你。”
“要是儿子这次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咱俩也没必要过下去了。”
宗国民也放出了狠话。
这一下,钱二花哭的更厉害了。
院里两口子的对话,全都被趴在院门外的孙玉珍给听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钱二花比我还骚,竟然陪刘富贵睡。”
“我家长山腰不行我都能忍得住,她一个有老公的竟然还能这么浪,真的是不要个脸。”
“这宗国民也是真大度呀!媳妇跟别人睡了,他竟然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也真不是个男人。”
“说不定就是因为宗国民那方面不行,所以钱二花才会和刘富贵鬼混。”
“哈哈,这一下村里人就不会再说我家长山的腰不行了。”
此时,孙玉珍心里乐开了花。
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村里茶余饭后的笑料肯定都将会是钱二花和刘富贵这两家了。
没人再会关注她家李长山了,这对于孙玉珍来说是一件大好事。
她悄悄的离开并向村头大槐树走去。
此时,大槐树下坐着五六个聊闲天的村妇。
来到此处,孙玉珍清了清嗓子:
“你们知道刘富贵是侵犯谁了才被抓进去的吗?”
一说起中午发生的这件事,村妇们都来了兴趣:
“应该不是我们村里的女人吧?”
“对,要是我们村里的早就传开了,肯定是外村的。”
“他闺女肚子里怀了孩子,你们说会不会……”
“应该不会吧!那要是这样,刘富贵肯定要遭天打雷劈。”
村妇们你一言我一语,热情四溢的讨论刘富贵家这件丑事。
“你们说的都不对,刘富贵侵犯的是钱二花,并且还是她自愿的。”
孙玉珍说的胸有成竹,毕竟这是她亲耳听见的。
“玉珍,这可不能瞎说呀!钱二花这人虽然抠抠搜搜的,但平时她和别的男人黄腔都不扯,怎么可能忽然就自愿和刘富贵睡觉了。”
村妇们不太相信,毕竟孙玉珍平时就是一个喜欢扯东家长西家短的人,说不定是她瞎编的。
“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刚刚我在钱二花家院门外听见的。”
“如果我有说半句假话,那就让我家长山的腰彻底好不起来。”
大家一听她拿丈夫的腰发誓了,这个时候就没有人再怀疑她所说的是假话了。
村里所有人都知道,孙玉珍特想丈夫的腰快点好起来。
不为别的,她只不过是想要性福而已。
就在这时,宗国民骑着自行车带着钱二花路过了大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