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猞猁扛回去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小军哥,猞猁明天再处理吧,困的站着都能睡着了。”
“嗯,不着急,先睡吧。”
杨小军也哈气连天,忙起来不觉得,闲下来困意来袭。
大鹏累的也不洗漱,直接回屋睡了。
简单的冲个凉后,杨小军舒服的躺在床上,每天早出晚归,也就这时候才最享受。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大鹏早早的就起床了。
他怕打扰杨小军休息,特意把猞猁拉远一些,将其吊在树上,用刀剥皮。
两狗一左一右守在身旁,盯着猞猁眼睛放光。
虎子背上缠了一圈纱布,经过一晚上的休养,伤口已经愈合。
大鹏看两狗一副馋相,掏了些下水出来投喂。
“汪呜~”
两狗谈好般的欢叫一声,你争我抢的大口吞咽。
大鹏笑着打岔:“你俩小日子真够滋润的,吃喝不愁,大早上就开荤。”
狗子像是听懂了一般,摇了摇尾巴。
“唉…人活着不如狗。”
他一手持刀,一手抓住猞猁剥皮。
大鹏下刀的手法和杨福堂如出一辙,快准狠。
老子的那点手艺,都被他这个做儿子的学来了。
十几分钟后,杨小军也醒了。
刚出门就看见大鹏在忙活,现在才四点半。
走过去一看,猞猁头上的皮子已经被剔下来了。
“大鹏,怎么不多睡会儿啊?”
大鹏划拉一刀,笑着说:“刚好被尿憋醒了,想着闲着也是闲着。”
“嗯,那我去做饭,吃完咱们早点上山,不知道陷阱能不能有收获。”
两人的早餐很简单,杨小军做了个菜泡饭,既简单吃着也舒服。
饭做好后,他搭手一块帮着处理。
半个小时不到,猞猁皮子被完整的取了下来。
这次的皮子比上一次好太多了,不仅没有枪眼,连刀口子都没有。
帮蒋成功捕的那一次,一张皮子上有七八处刀口,完全浪费了。
杨小军把猞猁皮子用撑子撑起来风干,不下雨的话,最多三五天就能干。
猞猁皮子的手感和花豹差不多,毛发都比较硬,不像貂毛,摸起来滑滑软软的。
大鹏把刀擦拭干净,道:“小军哥,剩下的猞猁肉怎么办?”
“嗯…这样吧,留一小半给狗子当口粮,剩下的拿上山,投放到陷阱里,充当诱饵。”
“行。”
俩人随便兑付一口,拎着半截猞猁上山,休息好精神状态就是不一样,走路都带风。
大鹏心情好,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两狗在前面你追我赶嬉闹,虎子身上的伤完全不受影响。
半个小时后。
杨小军他们来到废弃矿点边,还没出林子就听见“呼哧呼哧”声。
“汪!汪汪…”
两狗听见声响,率先跑出去。
“虎子,回来。”杨小军呵斥一声。
虎子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他,眼神中满是茫然。
“好了伤疤忘了疼,没愈合好又开始疯?”
他把项圈给虎子套上,这货看见猎物完全一副拼命三郎架势,不管不顾。
现在天气炎热,万一伤口发炎感染就麻烦了。
“汪!”
二驴跑到陷阱边上大声吠叫,叫声很急。
“大鹏,走,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