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季盯着那具已经化为枯骨的尸体微微怔神，倒不是这具枯骨有什么特殊之处。反倒是它太普通了。

就像是随处可见的尸体死后自然的在这里逐渐腐化，直到最后只剩下一具枯骨。

但如此的地方却有一具普通的骷髅尸体却是最大的问题。

“这是......”齐季直接开口问出，他并未在意之前的小插曲，正如他相信雨师也并未在意。

“上上任天道的尸骨。就是那个制造上任天道的倒霉蛋。”

雨师直接道出了这具尸骨的来历，这倒是把齐季震的不清。原本他还以为是那位上上任天道的什么实验项目。却没想到这就是他的本体。

不过这也雨师的话却是透露出几分不对劲。

“我记得咱们以前找的资料上不是说这位天道不应该是和上任天道战到天昏地暗，然后被打落沉渊的吗，看着样子，明显就不是有打架的痕迹，倒像是被困在这里致死的。”

齐季说着，上前直接把上上任天道的头骨给拿了下来，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痕迹，却没有任何发现。试着用力捏了捏。但自从来到沉渊后，来自系统提供的半仙之力就彻底的失效了。以他凡人的实力，自然不可能耐合的了这块头骨。

“当年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这位前天道创造出了那位被咱们放逐到虚空的天道，当时上任天道还只是作为这位的影子来帮祂做事，直到有一天，作为影子的上任天道生出了自我意识，然后背叛了这位前天道。”

齐季有些讶异，他原本还以为是这个影子天道原本就有意识，却没想到是突然诞生出来的意识。随即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虚空？”

“嗯，经过我这些年的探查，终于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结果，早在上上任天道在位的时候，那位影子天道就被虚空给污染了。而且他之所以能够背刺成功，也正是如同咱们一样，把上上任天道给同样放逐到了虚空。”

齐季听得一愣，而后果断的把那个头骨扔了，这玩意可是从虚空中回来的，指不定就带有什么虚空的污染呢。

雨师看着齐季的动作，无奈的解释道。

“放心，来之前我就已经给他做了无害化处理的，天道本身就有净化虚空中污染的权柄的，像是这种明显的污染显然还在我的处理范围内。”

“哦吼。”齐季又是后退几步，远离那具枯骨。“话说为啥你还能找到这个倒霉蛋的尸骨。就算是找到了也没啥用吧。难道你是打算用祂研究虚空的能量？”

最后这话已经算是极为作死的试探了，若是对方是不值得信任的人，恐怕齐季今天就得交代在这儿。可对方是雨师。

“我还不至于去作死的试探虚空，毕竟前车之鉴还在这摆着呢。虚空就像是海水，东苍则是沉在海中的石头。两者本就是不一样的东西，海水一直在腐蚀这块石头。而虚空中的怪物就像是海里的鱼，有些鱼就习惯依附于石头生活。”

雨师很形象的把东苍，虚空以及虚空中的怪物三者之间的关系解释了一下。